角弓的一角落在五皇子身上, 所有宫人异口同声发出了“嗷”的一声。
仿佛被打中的是他们的头盖骨。
亭中讨论兔子精的两人早就被遗忘了。
倒是正好。
于是商婵婵也不再避嫌, 只望着忐忑的谢翎,叹了口气, 抬手覆在他额上试了试温度。
然后说道:“挺烫的,你是不是发烧了, 不然怎么连篇累牍地说胡话?”
这还不算,更凑近他闻了闻:“要不就是喝了假酒。”
其实谢翎没烧, 还是方才商婵婵以为借尸还魂的事情暴露,吓得手足冰凉, 再摸谢翎的额头才觉得滚烫。
然这样肌肤相触,谢翎整张脸却“腾”地一下就红了。
连忙退了一步道:“还未成婚,你, 你这样是不成的。”
“我们人是有男女大防的。你也学了这些年规矩,怎么又忘了呢。”
商婵婵:……为什么搞得我好像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一样。
谢翎扫视一圈见无人看到, 才放下心来, 继续语重心长道:“若是传出风言风语,对你本人,对你们府上名声都有碍。”
但想起方才商婵婵冷的像冰一样的手, 又关切道:“但你的手为什么这样凉?莫不是病了?”
这话一出,商婵婵就觉得心软。
谢翎总是在担心她。
方才见面时,商婵婵还不曾留意,现在仔细看过去,才发现谢翎眼下的乌青竟比上回又深了些。
商婵婵都有些可怜他了。
这近一个月来,自己的生活非常规律,就是在吃饭睡觉,跟随太后学习管家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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