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也无法发出,秦玺绝望的闭了眼。
从那以后秦玺仿佛失去了灵魂,虽则浴火升腾,却没了用自己的小穴去摩挲软棒的兴致,反正不过徒劳……
而白日清洗,除了干呕,再不发出一丝声响。
十日过后,秦玺终于被认定,达到了秦墨言里里外外彻彻底底清洗干净的要求,戴着刑具被送去给帝王查验。
在那熟悉的金纹出现的刹那,那双没有了焦距的眸子瞬间燃起了光亮。
秦玺爬到秦墨言的身前,带着铁罩,嘴被束缚,她就一下又一下的用脸去蹭秦墨言的鞋。
她有千言万语要述说,奈何根本说不出口,只能以此来表达自己的急迫,驯服,依恋。
然而秦墨言却是一脚踩住了她的头,看着她发红的眸子冷笑:
“阿玺想要?”
此话一出,原本就是死死压抑的欲望更强,她想也不想的点头,就连禁忌也顾不得,然而如此反应却让君王寒意更甚,他一脚把身前的人儿踢飞,呵斥道:
“贱奴!”
秦玺迷茫而不知所措,她爬起来跪好,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他日日命人给她用药,要的不就是这样吗,她想要何以令他发怒?
秦墨言拿了鞭子走到她身后,鞭稍轻触她急不可耐一开一合的花穴,再拿起时立刻染上了淫液。
“真是淫贱,阿玺如此淫贱的身子当日是如何伺候那羌弋王子的?哦,现在已经是羌弋新王了。”
看来他已经全然了解了始末,她自然知道贱奴的身体属于主人,但战场被俘一切的发展如何是她可以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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