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一年,不会这么容易就忘了吧?”庞元英见张道士装糊涂,就把事情说得更细致一些。
张道士再次愣住,仔细想了想,恍然大悟:“对了,十年前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宋国公府老夫人过寿,国公夫人孝顺建了道观,送信请贫道过去。但贫道刚好摔断了腿,师父就安排师兄过去了。”
“去的人是吕哲?那为何国公府的人却说是你?”白玉堂眯起了眼睛,依旧怀疑地审视张道士。
“这贫道就不清楚了。不过细想起来,贫道师兄当年似乎就是从宋国公府回来之后性情就变得古怪了。开始是总把自己关在屋里,不爱说话,后来他就经常不告而别,一个人出去。再后来师父走了,把道观交给了贫道,贫道便劝他和贫道一起在道观好生修炼。他却不愿,自己搬了出去。”
提及师兄吕哲,张道士有很深的愧疚之意。
“后来他日子困苦了,才会来找贫道。贫道能接济便尽力,他画的符一向比较灵验,偶尔会让贫道代卖。”
“原来是这样。”庞元英点点头,叹张道士真是个好人。
“那后山的焚香鼎因何故要那样放置?”白玉堂再问。
“你们竟然去了后山,那可是禁地。”张道士皱眉叹,无奈地继续解释,“那是用来破风水的,前些年南方七宿移位,紫宸观风水有所转变,香火突然不好了。我便在山南处置一焚香鼎,每日清香供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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