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她掌家之后,便彻底丢到脑后了。
殷嫱多年没练,这玩意儿更见不得人,要么就是装没看出来根本不提,逼急了就让女萝和女桑代工敷衍。
这一代工就出了问题——华昱绣的东西经验证,绝大部分实为女桑代绣的。于是前段时间死命炫妻的孔将军遭到了单身狗汉军们的群嘲。
孔藂由是就只能在韩信面前炫耀——好歹他手里还有一部分是华昱亲手制成,大将军有伯盈的女红吗当然没有。
随后,韩信就专门托了女桑,才找到这枚不知道殷嫱哪年糟蹋过的容臭。
虽然手艺依旧被孔藂嘲讽,但成果还是很喜人的——好歹是有了媳妇亲手绣的容臭。
美滋滋地带了好几年不愿意换。
问题是——殷嫱并不这样认为。
她想了想,取下腰间的银容臭,道:“早该换了。”
韩信沉默。
殷嫱一怔。想起当年互通书信的情形,迟疑道:“待我有暇,再重做一个。”
韩信这才默认她取走。殷嫱看着昔年手笔,不禁掩面。
女红这玩意,其实也不算难。当年她年纪小,心性躁,绣出来的委实张牙舞爪。但真要绣,描好花样子,叫女萝一起配好了线,不说多好,起码能规规整整,没得那样丢人。
两人并肩坐下,见韩信打量着织机,殷嫱解释道:“这是陈钊他们送上来的改良的提花织机。”
“伯盈,你……会织布?”韩信颇为惊讶地瞥了一眼,被她搅成一团的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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