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摔了?”
“对。”贺寒吹简单总结,“刚才他突然出现,怀疑我和你的关系,被我气到了,接着进行了疑似原地自绝经脉的行为。”
她的声音很平静,有点略微的闷和黏,听在岑耀耳朵里就像是嘲讽,但他的头还在痛,无法和贺寒吹同台竞技。他蹲在原地,憋了一会儿,忽然重重地“哼”了一声,站起来直接往楼下冲,下楼还故意把楼梯踩得震天响。
“……我觉得,”贺寒吹目送他跑下去,“你弟弟不仅叛逆,还有点奇怪的玻璃心。”
“抱歉。”岑行不得不承认她说得很对,朝着她歉意地笑笑,“家里人都很宠他,在学校里也挺受欢迎的吧,可能是宠坏了。”
贺寒吹的衣袋里唯一需要打码的东西就是那截肩带,其实不瞎联想的话不打码也可,所以刚才她才大大方方地让岑耀看,甚至还能借此嘲讽他两句。然而现在看过来的是岑行,手里的衣袋突然烫手起来,她不确定他有没有看见,当场调整位置太过欲盖弥彰,只能迅速把手背在身后,用自己的身体挡住衣袋。
她双手往后一背,肩上的布料受力,勾勒出单薄的肩头和往下的起伏,还有打底衫正常状态下也能掐出的腰线,从上到下的曲线柔媚而略显稚嫩,有如将开的春花。
岑行迅速移开视线,看着墙角的瓷砖缝,指腹紧紧压在杯子上。
……淦,果然是看见了吧。
贺寒吹脑内悲凉地冒出一行字,干巴巴地说:“我要洗澡了……那啥啦,你弟弟好像跑出去了,大半夜的……你要不要出去找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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