邸的,继而迁怒于自己,许久不与自己说话,父女碰到,就是冷面相对,今日竟太阳打西边出来,竟开口叫自己“父亲”,还舍得烧掉那些没用的东西了,喜悦之余,又有些惊疑,不禁问道:“你怎么想起来叫人烧你林家表妹的物件了?”
冰轮不着意的道:“人都死了,还留着那些干什么。”
霍牧暗中观察她的表情,又道:“也是,留着不免睹物思人,好好的一个女孩儿,还这么年轻,真是可惜了儿的。冰轮,你也别怨父亲,我当初送她出去,只不过略施惩戒,原打算过两三个月就接她回来的,她父亲虽是庶出,毕竟是你母亲的兄弟,我怎会薄待了她?终归要让她回府,再给她找个尊贵体面的婆家,让她终身得靠的。”
“父亲,我怎会怪你?虽然只是表亲,但女儿跟她毕竟是从小长大的情分,她死了,难免伤心,因此那时任性了些,没能体谅父亲一番苦心,是女儿的不是。”冰轮表情懊悔,语气极是诚恳,右手却在被窝里,死死握着那个荷包,手心里不知不觉已沁出汗水,一片潮湿,顿了一顿,她轻声叹息:“父亲虽然让她离开将军府,却并没有亏待她,她每日里仍是锦衣玉食,奴仆丫鬟伺候着,唉,总归是她命苦福薄,自己想不开,怨不得他人。”
霍牧总算是放了心,道:“冰轮,我就知道,你是明事理的人,自己总会想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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