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我做的急,对身体有没有其他的危害还不得而知。你大婚那天我会想办法当值的,如非十万紧急我劝你还是不要冒险。”
“我知道了,谢谢。”
“如今你身为内臣身份不宜结交朝臣,但是和诸位皇子结交反倒方便了许多,你……好好把握吧。”
齐颜点头:“我正有此意。”
丁酉站起身:“时候不早了,我为你开一副消火补气的方子。”
“丁酉。”
“嗯?”
“师父怎么会这么快收到消息?”从这里到不归谷就算日夜兼程,往返也不止十天。
莫非她出谷了?甚至就藏匿在距离京城很近的地方?可是以她的身份,这完全是不可能的!
丁酉深深地看了齐颜一眼:“以你的心思难道想不通?如果连你也想不通我又怎么知道。”
齐颜笑而不语。
丁酉深沉的说道:“齐颜……我只能告诉你主人不单单只有你一枚棋子。看的见的如我,看不见的不知有多少。你……能不能别太拼命了?”
齐颜沉默良久,终未言语。
丁酉长叹一声,在脉案上写了“劳累过度,水土不服”个字,临出门前又说道:“以后你可以放心,按照御医院的规矩你的初诊御医是我,今后我便全权负责你的健康,每隔几日还要来请一次平安脉,主子那边有消息我会转告你的。”
齐颜目送丁酉离去,目色深沉。
这些年即便师父有意隐瞒身份,但齐颜也大抵猜到了。
她自然知道自己并非唯一。前朝四百年基业树大根深,放眼整个朝廷,甚至是内庭,不知有多少人还心系前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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