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清霄问她：“不知道这位同学对这个答案满意不满意？”

即便当事人不是自己，方小曼依旧觉得热血沸腾：“我很满意！谢谢您！”

栾清霄曝光了自己和聂真儿的事，接下来四个问题都围绕着两人的恋情来问，前三个问题还好，主要八卦两个人怎么认识，如何相处什么的，栾清霄不想泄露自己和聂真儿相处时的事，都四两拨千斤的带过去了，说了很多话，但没有一句和问题相扣的。

最后一个问题，不等栾清霄点人提问，就有一个红色格子衫男生站起来大声问：“聂真儿另外有一个女朋友，没有您学历高没有您有钱，对此您怎么看？您知道这件事吗？”

栾清霄的目光落在他充满恶意的脸上，深色忽然冰冷，“看来谣言的源头有你一份。”

“我和聂真儿同学确定交往跟久了，然而我要上班，她要上学，我们两个很少有时间约会。公司完成了大订单，我给自己放了一周假，来安城大学陪真儿，顺便重温校园生活……我不知道你聪明的脑瓜是怎么联想到真儿还有另外一个女朋友的，那位女朋友还被传没学历没有钱。但我知道，纯真奖学金一定和你这样的学生无关。”

“啪啪啪！”方小曼激动的带头站起来鼓掌。

周围的人受她的感染，也跟着激动的鼓起掌来。

只有提问的红格子衫男生僵硬的站在原地，满脸通红。

栾清霄的演讲成了虐狗大会，不仅如此，栾清霄一个电话把栾氏集团的律师团队叫过来，想要几个谣言源头诽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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