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猛地顿住脚步,回身凶着一张脸指着他的鼻尖:“你他吗有没有脑子,搞清楚,老子嫌弃的是你,你喝过的水老子才不稀罕!”
“你嫌弃我,嘤嘤嘤。”
“嘤你妈,闭嘴!” ……
两个人就这么一个骂一个逗吵吵闹闹到了琴房,魏淮洲是有嘴就闲不下来的性子,加上两个人练了这么多天,默契满分,早就熟练得不能再熟练了,练到最后四手联弹干脆变成了魏淮洲的独奏,还极为聒噪地开始边弹边唱,文心想走走不了,被迫留下来当观众听了半天,到最后受不了了,直接上手捂住他的嘴。
“能不能别唱了?不练就走。”
魏淮洲啧了一声,颇为遗憾地合上琴盖,一副还没骚够的样子,看着就让人火大。
文心翻了个白眼,语气嘲讽:“下周就是艺术节,留着力气到时候上台再慢慢骚行不行?”
“我一开始还真是这样想的。”魏淮洲一字一句道:“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谁能料到就这么短短的几天时间里我还能抽空去破个相呢。”
说着就觉得脸上的伤口有点痒,刚想伸手去挠,手背就被狠狠抽了一下。
“结疤的伤口你也挠,你是傻逼吗?!”
魏淮洲委屈巴巴地缩回手:“主要是有点痒。”
“痒也给老子憋着!你要是真破相了,就等着绝交吧,老子不跟丑比当兄弟。”
魏淮洲安分了,心里却忍不住对“兄弟”这个词升起一股子怨念,明明是他自己说出的话,现在看来是怎么听怎么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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