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魏淮洲几乎是将文心半抱在怀里,一手紧紧环着他的肩膀,一手抬起放在他头顶帮他挡雨。
两个人低低的说话声越来越远,直到黑色宾利驶离这片区域,谢江还坐在地上背靠行道树没有挪窝。
雨势逐渐变大,就算有行道树遮掩,谢江还是很快被淋得浑身湿透。
被魏淮洲揍的地方还在细细密密地疼,这会儿又来个寒风交迫。
他怎么忽然就变得这么惨了。
抹了一把满是雨水的脸,苦笑着摇摇头。
其实,他何尝不是早就知道自己和文心已经不可能。
可就是觉得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守了那么多年的人被抢走,不甘心就这么放弃,不甘心自始至终,文心都不能明白他到底有多喜欢他。
所以他想最后拼一把,反正结果已经不能更坏了,抱着已经不可能的念想跟他继续做朋友,和就此决裂再也不联系,这两者对他来说根本没有什么差别。
没有得到明确的拒绝,他实在舍不得就这么放弃。
原本,易感期纯属巧合,但是不可否认,在文心毫不留情地拒绝他时,他是真的动过那个肮脏的念头。
没想到阴差阳错,终究成了压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是谁说挨了教训就能心甘情愿放手?他都已经这么痛了,为什么还是没办法放下?
抑制剂和信息阻隔挤已经渐渐开始失效,甜橙味失去压制汹涌地爆发,易感期让他整个脑袋疼得快要炸裂。
颤抖地拿出手机拨通家里的电话,听到司机出发时,浑身无处不在的痛感让他已经握不住手机,吧嗒摔在集满雨水的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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