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些货真价实的肌肉的时候,还不许人稍微赏玩一下吗?
她眼神儿有点飘忽,想说“我没有”,但是忽然又想起猴年马月良辰时,她曾经跟眼前的人发誓,她不能再跟他撒谎。
面对男人的醋意滔天,徐酒岁觉得这事儿就有点难办了。
然而就在她为难时,那在她脸上流连的大手却捉住了她的手腕,牵着她的手,让她的掌心贴在他的心脏上——
心脏在有力跳动着,手掌心之下温度灼热。
徐酒岁头发竖了起来。
“儿子,你媳妇儿怎么哭了啊?岁岁啊,怎么啦?”
所以薄母开口第一句就是这个。
只听见男人淡定地“哦”了声:“我刚欺负她来着,正准备继续欺负——”
视频内外陷入一阵沉默。
“她说得你同意我才能欺负,所以打个电话来问问您老人家的意见。”他淡定地把话说完,“行不行?”
薄母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脚油门甩上高速。
徐酒岁觉得自己的老脸都丢光了。
最后在薄母怪嗔地“你这流氓劲到底跟谁学的,好不容易找着对象你就可劲作吧”抱怨里挂了电话,从头到尾那位精致优雅的女性都没有对她这个往别人脑袋上倒酒的野路子说半句不是——
徐酒岁又觉得自己稍微活了过来。
她捉住男人扣住她下巴的手:“你妈是不是没看过我打王嘉的视频呀?”
要不是她因为怀孕后期吃胖了,整个人又白又嫩, 软和和的,同她怀里那个哼哼唧唧白汤圆似的小玩意儿互相加持,看上去双双可爱得突破天际……薄一昭可能会想把她从月子中心的三楼窗户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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