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随身衣物都塞进包里,浴室里的物件也一扫而空,动作迅速到连拉链都来不及拉,就到了客厅,将钥匙搁在桌上。
站定想一想,她是未经允许的闯入者,似乎连“再见”都不应当讲。
于是她说:“打扰了。”
姿态低贱,就如张爱玲写给胡兰成的那句话。见了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她心里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
魏邵天看着她的身影走到玄关,觉着今天的酒上头未免也太快,不然怎么会三两步就冲到门口,一把将她拽回来抵在门上,也不管她现在是个什么表情,闭上眼就亲了下去。
他不应该抱着她,更不应该吻她,他最应该做的是厉声厉色地将她气走。
他最好能做得到。
他这辈子大约是吃硬不吃软的命。
怀里的人也不挣扎,顺着他的动作,手臂攀上他的肩背。
他下巴上的胡子冒出半截,怪扎人的,她也不躲,他舌尖还残留着些琼浆玉液,都渡进了她口里,熏得人半醉。
她被他箍住,背靠着门,动弹不得。皮扣上冰冷的金属硌着她的皮肤,她才意识到自己身上有多烫。他把她架高,只有脚尖沾地,啃噬着她的唇舌和意志,身体的热度相互传导,甚至不必除去衣物。
她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一下腾空,一下又五千尺高空落地,如云霄飞车,在承重和失重中品尝刺激,更要命的是,她尚觉不足够。
如果他们是在过招,那她根本连使招数的余地都没有,便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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