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则源于自己的期盼的落空。虽然我早就明白严行和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但他发着烧抱紧我的时候,我还是有过那么一丝丝、一丝丝的动摇,我想也许我们可以成为很好很亲密的朋友,也许在这所大学里,严行可以成为定位张一回的坐标。
没过多久,沈致湘洗完澡回来了,紧接着是唐皓,他进门时正打着电话,语气冷淡:“嗯?明天我没空,后天下午两点之后吧……不行,那时候肯定不行,法学院主席要请我吃饭……到时候再说,好吧?我这段时间是真的忙。”
唐皓挂了电话,冲我和沈致湘一哂:“女的真麻烦,哎,怎么就不懂事呢。”
沈致湘皮笑肉不笑地说:“我不知道啊,我没谈过。”
我没接话,疲惫地捏了捏鼻梁,爬上床去睡觉。
我以为这一夜就会在浓重的失望中慢慢捱过去,然后天亮了,又是新的一天,再天黑,再天亮,严行回来了。或许他会道歉,然后我会说没关系,或许他什么都不说,我也什么都不说,装作无事发生,无论怎样,我们终究会慢慢地、心照不宣地彼此疏远。就这样吧,夏虫不可语冰。
然而我没想到。
这一夜,酷寒的冷空气自西伯利亚而来,裹挟着纷纷大雪,肃肃北风。
凌晨三点半,寝室的门被打开。黑暗中,忽然有人俯下身,抱紧我。
我惊醒:“谁?!”
一张冰凉的脸,埋在了我的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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