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莫名其妙的就会觉得愧疚,只好灰溜溜的收回去。
虽然在床上照旧是不过脑子怎么爽怎么骂,但生活中说脏话频率真的减少了。
闻景总是温温柔柔的模样,从来不怪他,遇事也是处变不惊。现在的他,在手机上斗地主,都不好意思自言自语的骂对面玩家了。
更别说刚才居然还扯什么“尊重”,放到两个月前的路堃,那真是天方夜谭。
路堃第一次真实的感觉到,自己正在被潜移默化的影响着。
老四看他又一幅神游的状态,烟灰积了很长一段,自己断落下来,他摇摇头,感到无奈。
“对了,二柱呢?”路堃这才想起来少了个人。
“打胎啊!夜来不是说了,今个陪李湘月打胎。”老四用看傻逼的眼神看着路堃。
路堃这才想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对,忘了,夜儿哈大了,脑子里啥都木了。”
(昨天喝多了,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
太阳升起后温度变高,早秋的寒凉被蒸发掉,长袖粘在身上就有点闷。
“他也没说用不用钱。”路堃咬着烟,把袖子撸起来,长裤也卷了两下:“就这么打了?真舍得?”
“他老爹说木钱买房,只能盖房子,我估摸着啊,这一打胎,没多久就是分手咯!”老四叹口气,语气里都是感叹。
路堃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点点头。他们这种出来打工的,几年里做不成大事的话,最后的结果基本都是在老家盖房子,然后托媒人找个门当户对的女人结婚,最后扎身于柴米油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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