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装神弄鬼。

所以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蹬车的脚微微一顿，不自觉的停下车，打算听一下它是从哪儿发出来的。

女鬼的哭泣声越来越大。

颜漠转过头，已经完全失了镇定，脸色发白的听着越来越清晰的声音，一只手指节泛白的捏着自行车把，一手指着沈砚拴在腰上的羽绒服外套，声音都有些不稳：“是不是……在你衣服里……”

“……”

无神论者条件反射的把衣服扯下来丢到了地上。

然后气氛就一度变得非常尴尬。

颜漠：“……”他什么也不想说，只想保持沉默。

谁来告诉他为什么会有人的爱好特殊到把女鬼的哭声设置成手机来电铃声的？

沈砚也非常无语。

因为他刚才那一丢刚好把兜里一直响个不停的手机给摔了出来。

而那阵女鬼的哭声不是来自别处，就是他的手机铃声。

为什么他的手机铃声会变成这个？什么时候变的？谁这么缺德给他改的？

他不知道，完全就想不起来！

只能大概猜测是之前喝酒划拳的时候，哪个醉鬼拿着他放在桌边的手机给他改了的，怪只怪他脑子一抽，本来想换个密码锁，结果后来被叫去帮忙给忙忘了。

他从医院出来之前一直调的都是震动，所以到现在才发现。

颜漠在学校的时候没有听见过沈砚的手机铃声，没想到一听到心灵就受到重创。

他心情复杂盯着那部“鬼哭狼嚎”的手机看了一会儿，脸上的苍白神色才总算缓和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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