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了。”

说完就挂了电话。

沈砚抱臂靠在墙壁上，等他关完机才状似无意的说：“这通电话好像是从我刚才出去的时候就开始接了吧，现在才挂，很少见你跟人在电话里聊这么久啊，”顿了几秒又补充了一句：“女朋友？”

“啊？”颜漠没想到他会突然发问，茫然了一瞬，才把手机丢进桌肚里说：“噢，不是，是何帆，你见过的，之前在老城区的时候。”

沈砚想起在老城区见到过的那个敌方阵营里的男生，了然的点了点头，没再继续发问，低头在刚好响起的上课铃声中打开手机登上了客服号。

他从列表里翻出【我是你爷爷】的聊天框，斟酌了一下，才发了一条消息出去：朋友，聊聊？

对面看起来仿佛跟他一样闲，又是秒回，但明显气还没怎么消，回得特别的冷漠。

【我是你爷爷】：聊吧。

沈砚直奔主题：你说我们没按照要求任务，能说说是哪里没有按照要求吗？

【我是你爷爷】：正确率。

沈砚说：不可能，我每一份都检查过，误差绝对在老师发现不了的范围内。

【我是你爷爷】：呵呵。

沈砚：？

对面可能是在努力的调整自己的心态，隔了好几分钟才回过来。

【我是你爷爷】：说好的正确率只要百分之50，为什么是52？多出了百分之2。

沈砚：百分之52还不好吗？说明你进步了啊。

【我是你爷爷】：呵呵。

沈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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