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三个已经远去的人的背影问道。

“这有什么好问的，”沈砚无所谓的说，“是谁都一样，反正都是我第一名预定。”

“你真的行吗？”程添袖收回目光，持明显怀疑态度的看着他，“我怎么感觉这事那么悬呢，真能跑过他们都够呛吧，你高一的时候不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呢？”

“的确成功拿到了第一，”陶宴跟他一唱一和的补充道，“倒数第一。”

“没错！”程添袖说。

“倒数第一也是第一，”颜漠冷不防的开口道，“没毛病。”

陶宴＆程添袖：“？？？”

他说这话的语气实在太过认真，一点儿没带任何揶揄和玩笑的意思，看上去完全就是在一本正经的闭着眼睛维护沈砚。

沈砚：“……”

被维护的沈某人表示心情复杂。

“不是，”程添袖呆了几秒，不是很确定的问，“你是认真的吗颜神？”

“嗯，”颜漠仍旧一脸正经的说，“他上次没跟你们说倒数还是正数吧？倒数的也是第一啊。”

“是没有，”程添袖说，“但是……”

“但是他这次说的是正数，”颜漠不由分说的打断了他的话，转头看着沈砚，“是吧，砚哥。”

“……是。”

沈砚在他的询问的目光中更加心情复杂的答道。

“他向来说话算话的，”得到回答之后，颜漠又看着程添袖说，“所以也一定会拿到第一的。”

迷弟行为！

程添袖的脑子蓦地浮现出了四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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