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死了,家里的米还能吃多久啊?!
她回答的颇为顺畅,陆追倒是愣住了:“当一棵树?”
树有何好?不能走不能动,拉根绳子便给人晾衣裳,随便来两个人就能在身上划些痕迹,许多年都消不下去。
阮澜点了点头:“你不懂树的好处。”
“有何好处?”
阮澜答道:“只要呆在一个地方,动也不用动,风来享受清凉;日升享受温度;雨来得承甘露;有鸟儿来唱歌,有人在树下讲故事,想睡多久睡多久,没人对你有要求,这还不够好吗?”
陆追:……信了,因为她提到了睡觉。
本以为她有什么雄心壮志,结果却只是懒。也真是难为她了,这么懒的人现在竟然要撑起一个家。
言谈之间阮澜大概构思好了一套釉面,但并不着急做。根据刚才她看的瓷器,基本都是单色的,偶尔有些大幅的笔触,也不怎么成形状,等她回去慢慢试过再说,可以考虑做个梅瓶。
阮澜想着果然要时不时的出来多走走,总是量产定然赚不到多少银子的,刚才那套红釉竟然只卖了十两银子,还是得向“高级定制”和官宦富商人家里去。
她挣了些银子,这便和陆追找了家医馆,定了位大夫去刘家村给阮钧看病。
这么想着,两人走到了城门前。大舆镇和其他的地方无差,城门附近有个木桩子打的告示板,上面贴了几张告示,其中最显眼的便是一个人的画像,下面写着“缉”的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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