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了一下，然后找准位置猛地刺了进去。

“啊！！！”这一次，姚志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惨叫，却换来更加剧烈的疼痛。想要通过深呼吸来降低痛苦，但每次肺部的伸展和收缩都拉扯着伤口，发出恐怖的剧痛。

“放心，我技术很好的。”卫烁笑着说，“你知道吗？我过去最喜欢用这种方式杀人了，避开心脏和肺部的气管与大动脉，直接把刀插进去，你能明白这是何等美妙的艺术吗？不会大出血，所以人不会死、甚至不会昏迷，肺部被刺穿所带来的疼痛会让你根本无法呼吸。但是我们也不得不承认，人的求生意志是无限的，当你真的快窒息的时候，求生的本能会让你努力获取外界的氧气，然后连带着让刀尖在你的肺里面乱动，把周围的肺绞成一团碎肉。如此往复，要么，你会因为没有空气窒息而死；要么，你会由于肺叶被撕扯成碎片缺血而死。”

恶魔！看着恐怖的面具、听着这愉悦的话语，姚志的内心只剩下这两个字。他后悔了，居然为了一个心里的执念把自己搭了进去，说不定还会连累儿子。到了现在，他也终于能够知道自己的认知是何等的浅薄，能够如此漠视人的性命、甚至还对杀人的“艺术”有所“研究”——这种人，哪里是身为普通商人的自己能够招惹的？

卫烁看着姚志那已经认命的表情，又说道：“不过你可以放心，这根铁棒的表面十分圆润，不会像一把匕首那样撕扯你的肺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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