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跟兔子很像。
不是胆小得像兔子,而是对风吹草动十分敏锐。
墨鲤已经足够小心了,耽误了好一会儿才避开这些锦衣卫的视线,还特意从寺庙正殿上的屋顶,绕到这边厢房上。
踏雪无痕的轻功,连半点声响都没发生,宫钧还是感觉到了不对?
墨鲤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他对着孟戚做了个手势,后者默默地离开了房顶。又过了半柱香的工夫,屋里重新响起了说话声。
“……”
这敏锐程度,当真是墨鲤平生仅见。
眼下虽然把宫钧糊弄过去了,但是警兆不能频生。现今已经出现了两回,要是再来一次,这位宫副指挥使估计就要溜之大吉了。
墨鲤为了避免被下面的人发现,身体刻意压低,几乎贴在屋顶瓦片上。
孟戚索性躺在寺庙正殿的房顶上,侧头看着墨鲤。
墨鲤无奈,微微摆手示意孟戚不要随便乱动。
宫钧不知道自己头顶上已经多了一个偷听的人,他理了理思绪,看着面无人色的老和尚,蓦地发问:“当日六合寺内的僧人因修缮房舍去了别寺挂单,年月日皆可查,前后共计十一日。这是什么房顶,如此难修?耗费这般精力去做,寺中为何没有明显的变化?香客们看得真真切切,挂单回来的僧人没多久下山时又抱怨屋顶漏水,怪哉!”
老和尚动了动嘴唇,喃喃地说了几个字。
饶是墨鲤内力精深,也只勉强听到“主殿”“房梁”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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