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栖渔做了陆氏十多年侍女,这样的身份,眼界和见识自然都是局限的。
便是为着身上相似的血脉,她也不可能放任叶栖渔在陆家为奴为婢。
只是也仅止于此了,叶栖渔的身份,只够她把她从陆家救出来。
萧子垣提起酒壶往嘴里灌:“夫人心中有数便好。”
他从船舱中向外望去:“这陈国京都倒是难得好景色,比苦寒的雍国确实好多了,不知那孔雀台又是何等富贵模样。”
“衡郎不必心急,再过不久,这里,便不姓严了。”萧鎏霜笑了一声。
她手上也没有停下,一曲《春江花月夜》便从指尖传出。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她的声音柔美婉转,在风中飘荡。
请君入瓮,她要等的人,应该也快到了。
祁山脚下。
于夫人拉着叶南枝姐妹,笑着指向叶栖渔:“可巧了,这姑娘也是姓叶,我看她竟是和当年的骓阳君有几分相似。可惜她命不好,如今只能在乐坊当个歌女呢,我看你们,倒像一家人。”
此话一出,叶栖渔和叶南枝姐妹的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
于夫人这话,不仅是在取笑骓阳君和叶家,更是把她姐妹都当做乐坊里供人取乐的歌女。
周围一群女孩儿,没有人肯出言相帮,都只捂着嘴看热闹。
谁会为了几条丧家之犬得罪实权在握的于家呢?
叶南依紧紧抿着唇,压住心头火气,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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