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还气得牙根子痒痒,“况且我是真的想砍他,娘的。”
杨晏初怔了一下,迅速反应过来:“你是说……赵宣并不是来寻仇的,而是有所图谋,所以才拿阿才做过河卒子?”
任歌行嗤道:“否则何必做此虎狼之态,还寻仇,图个师出有名罢了。”
杨晏初默然不语,过了一会儿,小声说:“还能再抱一会儿吗?”
任歌行还淡淡地蹙着眉,闻言扑哧一笑,心想,这孩子真腻歪啊。
“抱抱抱,来,”任歌行伸出手去搂他,结果杨晏初直接按住了他的肩膀,侧过身抬腿一跨,面对面骑坐在了任歌行腿上,任歌行愣了一下,本能地觉得有点不对劲,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哎你……怎么还挂我身上了。”
晏初没搭话,勾住了他的脖子,把下巴搭在了任歌行的肩窝上,像个什么团成一团的小动物,没有再出声。
任歌行起初有点不自在,后来习惯了之后还觉得挺舒服,二十五年来,从没有人以这种亲密的方式向他表达依赖,就像小时候孩子们总是喜欢抱着猫狗或者其他什么毛茸茸的东西睡觉一样,这种感觉让他很……亲切。
对了,说起猫狗,任歌行自认脾气还行,不知道为什么从小到大就是猫嫌狗不待见,他从前还没下山的时候,任氏修习之处有条黄毛土狗,见谁冲谁哈哈哈地摇尾巴,唯独看见任歌行就呲牙,凶得不行,还汪汪狂吠,把任歌行一颗热爱小动物的慈父之心都伤透了,有一次他实在气不过,还跟那条狗有来有往地吵了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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