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的形态。”她兴奋地漂浮在哈尔四周，还绕着他转起了圈圈，“所以，让我多看两眼！”

哈尔笑了，捏了一把少女的侧脸：“再看收费！”

“怎么这样……我们那儿的哈尔都随便我看，从来不收钱的。”LL气鼓鼓地瞪向对方，“我现在一个子都没有。”

“作为代价，你可以把自己售卖到海滨城。”他抬起手，做出一副拿东西的样子，“这个包裹就由我这位名正言顺的海滨城守护者来签收了。”

少女眨眨眼：“值多少？够我多看你好几眼了吧。”

哈尔沉思片刻，遂点头说道：“嗯，想看多久就看多久。”

“耶！”她一跃而起，蹦进了哈尔的怀里，动作有些突兀，害得他差点没有捧住。

“你好重啊，小笨蛋！该减肥了！”抱稳后，他戏谑地逗弄起对方。

LL重点错了：“不准说我笨！你怎么老是喜欢说我笨！”

“我才说了几次。”哈尔轻轻地碰了一下她的额头，“不要把其他世界的我也算进来。”

紧接着，他又好奇地问：“那个家伙……也喜欢这么说你？”

LL知道对方指的是谁。

“对呀。”不仅是绿灯侠，就连视差怪也喜欢说她笨。她不自觉地嘟起嘴，“刚见面的时候还亲密地叫我‘大小姐’，没隔多久就叫上‘小笨蛋’了。我感觉地位不只低了一个层级。”

哈尔嗤笑一声：“恕我直言，有什么明显区别吗？”

LL满脸问号：“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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