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登基做了皇帝。”
玄睦不语,蹭着她颈窝拱了拱,小狐狸撒娇似的。
“你再唤我声,像当初那般。”
当初哪般?
当初余小晚可不是演戏。
余小晚略一思索,微微偏了偏头,离他的耳侧更近了几分,吐气如兰,轻声细语。
“渊儿……”
“再来。”
“渊儿……”
“再……”
……
待洗了胎记,被玄睦抱回厢房之时,余小晚倒还好,玄睦的眼角却还红着。
余小晚丁点都不同情他,明明早就落泪了,却不吭声,若不是她发现,他还打算赖在她身上听多少声“渊儿”?
耶律越并不在厢房,独留阿里吉在房中候着。
一见她来,阿里吉紧走两步上前,连声问道:“夫人这是去了哪儿,二爷都快急死了,满院子找没找到人,这会子不晓得找到哪儿去了。”
把阿里吉留这里等着,自己跑去找,看来耶律越是真的着急了。
余小晚狠狠瞪了那死狐狸一眼。
“都怪你!还不走!”
玄睦蹙眉瞟了她一眼,小心地把她放在榻上,再抬头时,唇角已斜勾起一抹轻佻的笑。
“翻脸无情,你属第二,谁敢称王?”
说罢,他望了一眼她刚刚洗掉,却再度因为月圆之夜隐隐散出赤色浮光的右肩。
“还有一事忘了问你。”
“什么?”
“他是最后一个吗?”
“什么?”
“你欠的。”
余小晚总算明白他的意思,他是问耶律越是不是她所欠最后一人,换句话说,还了耶律越她就该还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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