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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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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初尝情事,虽然两次‎‌​高‎‌­​潮‎‌​­‍都有些太过强

烈、猝不及防,但林与鹤也不可能不知道欲望

到-半被强行停住会有多么难受。

林与鹤抬头看向陆难,男人神色已经平

复,似乎与平日的冷峻没什么不同。但只要多

看- -眼就能发现,陆难额角青筋凸起,颈侧的

血管也清晰可见,他的眼底还带着些许血丝,

根本不像他想表现出来的那样冷静。

林与鹤愣愣道:“那你

“没事,洗一下去休息吧。

他的声音也已经压抑住了:“这些天辛苦你

了。’

林与鹤抿了抿唇。

这些天来辛苦的并不是他。

林与鹤想起陆难婚前没日没夜的忙碌,想

起他婚礼当日还要处理的工作电话,想起两人

同居了这么久,陆难除了通宵会议从未在外面

过夜,更不可能有性事疏解。

这些天来辛苦的并不是林与鹤。

陆难见人未回答,也跟着沉默了一下。

低低地吸了口气,陆难才走近一步,低下

头来, 与林与鹤对视。

“抱歉,刚刚是我失控了。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别怕我,好吗?”

林与鹤心口一酸。

没有。”

他吸了吸鼻子,在一-瞬间蓄满了勇气。

“我帮你吧,哥哥。,

陆难额角青筋猛地- -跳。

他没有说话。

林与鹤却不是在开玩笑。他想明白了,这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是个医学生,人体

反应见得多了,这只是男性正常的生理反应。

他吸了口气,道:“我帮....用手可以

吗? ,

陆难眼底的血丝愈发明显。

.....

“嗯。”林与鹤乖乖应了一声,“我可以。”

陆难喉结猛地一滚。

他闭了闭眼睛,道:“我怕会伤到你的手,

你背过去可以吗?

林与鹤点点头,他的脚还有些发软,但他

还是自己撑着池壁,背过了身去。

身后传来唰啦的轻响,随后,一具再没了

衣物遮挡的身体贴了上来。

耳朵又被轻轻地亲了一下,有点痒。

陆难说:“不舒服就告诉我,嗯?'

林与鹤说:“没事的。

他也只来得及说这一-句了。

磨肿了的双腿被再次分开,滚烫的硬物重

新挤入腿根,再无犹豫的顶因动作又凶又狠,

才顶了两下,就让林与鹤后颈发麻。

臀缝也无法幸免,大开大合的动作让性器

越来越频繁地贫开臀缝之中,在那罕少被碰触

的细嫩­​肉​‍​缝‎­​中碾磨贫弄,磨得深处隐秘的‌­​‎穴​‌‍­­口‌​‎‍

都微微有些发肿。

于是林与鹤这时才明白,原来刚刚那一

次, 男人竟然也是留了分寸的。

但这是他自己要求的,已经再无法反悔。

几次顶贪之后,林与鹤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

了,陆难的动作凶狠得可怕,从腿根开始,他

就像是整个被烧化了一样。

前面刚刚射过的性器也会时不时被顶到,

柔软的囊袋被硬挺的​​龟‍‌‎​­头‍​­​一下又-下重重肉弄

着,很快就生出酸麻之意。或许是要帮林与鹤

缓解一-下情绪,男人甚至还伸手握住了他的性

器,轻缓的揉弄着。

但这对林与鹤来说却是雪上加霜,没多

久,他就呜咽着泣叫出声。

“不......

他已经​‍射‍‍‌­了‍‌‌两次,可当铃口嫩肉被粗糙的

指腹细细磨过,瑟缩的囊袋被​​龟‍‌‎​­头‍​­​‌­‎‎大​​力‎​顶撞了

一下之后,林与鹤却还是比陆难更早-步地射

他这次­​‍​射‍​‌‎精­‎​​已经是断断续续地,随着腿间

地贫弄,一股- 一股地流出来。

男人的动作并没有停下,甚至还会此次撞

上那柔软的、几近被榨干的囊袋软球。

“鸣、鸣..........呵..啊

.... !”

林与鹤腰眼微胀,小腹发酸,正处于‎‌​高‎‌­​潮‎‌​­‍

后的不应期的身体却偏偏承受着更加凶狠的对

待,他难受得打着哆嗦,腿根都开始痉挛。

这一次“帮忙”凶狠又漫长,他根本就没能

撑到最后,在陆难射出来之前,就昏了过去。

第三十九章 039

怀里白.皙修长的身体一沉, 陆难松开了咬着人后颈软.肉的齿列,在那鲜明的齿痕上轻吻了一下,低声唤他。

“宁宁?”

没有回应。

林与鹤已经彻底地昏了过去。

陆难放缓了动作, 肌肉精悍的胸膛起伏着。他抬手以指为梳, 将散落在额前的黑发梳到后面, 露出了饱满硬朗的额头和立体英挺的眉骨。

男人的眉眼轮廓锋芒过盛,攻击性太强。哪怕只是无意间被他扫过一眼, 都会让人觉得背后发凉。

唯有在他垂眼敛下锋芒看人时, 才会显得稍稍温和一点。

陆难垂眼亲了亲怀中人的颈侧, 那里是大动脉的位置,青色的血管旁已经被咬出了三个成串的齿痕, 像是要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 直接噙.住跳动的血管一样。

亲完, 陆难伸手揽着背对自己的男孩,将人的姿势调整了一下, 重新抱入怀中。

也只有等林与鹤昏过去之后, 陆难才将人正面抱到了怀里。

怕对方清醒时看见自己的神色,会被吓到。

微晃的池水轻响着,伴着低沉磁性的喘息声, 许久才归于平静。

陆难把人抱出.水池时,池中的水都已经自动换过两轮了。

林与鹤一直没有醒,即使后来被撞得红了一片,也只是皱起了眉, 还没能反抗,就又被箍回了怀里。

他消耗的精力太多, 之前第三次时,几乎都只能断续地淌出来了。所以尽管之后又被陆难折腾了那么久, 林与鹤也没能醒来,一直在昏睡。

陆难将人抱回床上,拿来了酒店备好的消炎药膏。

他方才已经是百般克制,下手却还是重了一些。林与鹤的内侧已经被磨破了,染红一片,后面也月中了,惹得都有些合不拢。

不过就算重来一次,陆难也很难保证自己就真的能控制好下手的轻重——哪怕是上药时看到的这些痕迹,也还是让他一阵气雪翻涌。

陆难只能迅速地涂好药膏,帮人穿好睡衣,将对方严严实实地裹进软被里,才稍稍歇了一口气。

不过林与鹤似乎并不喜欢这里的被子,他已经睡着了,却还是无意识地伸出手来,想去找陆难。

刚刚上药时也一样,林与鹤总想往陆难的怀里躲,他埋住脸就不想起来,让陆难上药的过程困难了许多。

让人分不清是愉悦还是煎熬。

陆难之前还有些担心自己的动作会把对方吓到,现在看来应该还好。林与鹤一睡着就会变得很黏人,这次昏睡后,他的这种症状似乎又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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