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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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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更让人觉得幸.运。

酒店的消费比较高,加上现在不是旅行旺季,住客并不算多,海滩上更是只有林与鹤他们两个人。海浪轻缓地拍打着海岸,林与鹤脱了鞋,赤脚踩在湿漉漉的沙滩上,慢慢向前走。

面前就是一望无际的碧波,仿佛不仅开阔了视野,也一同开阔了心胸。

林与鹤极目远眺,放空了自己的视线。耳边是悠远的海浪声,伴着飞鸟啼鸣,成了最好的、最能舒缓心情的白噪声。

肩上一沉,海风带来的些许凉意突然被驱散,林与鹤抬头,就看到了男人线条凌厉的硬朗下颌。

陆难把风衣外套披在了他的肩上,陪他一起,眺望着这无边之海。

从小到大,林与鹤一直是理科成绩更好。但在这一瞬间,他好像忽然无师自通,明白了陆先生之前说过的话。

放轻松。

原来凡此种种,包括脚下一次次被海浪没过的沙滩,天空缓缓聚散的阴云,包括那曾经令他时刻在意的协议,耿耿于怀的任务。

皆是人生。

是独属于林与鹤的、只有一次的人生。

风有些凉,两个人在海滩上待了一会儿,林与鹤便被陆难带到了一旁避风的海边树林里。

林与鹤的手被握住了,他能感觉到男人掌心传来的热度,于是便也猜出了对方皱眉的原因。

“不冷。”林与鹤说,“这边的天气还是挺暖和的。”

陆难没有再说什么。

但也没有松开他的手。

两人就这么一路牵着手走到了海边树林,树林中树木葱茂,生机勃勃,但并没有横生的枝杈和杂草,看得出来.经过了精心的打理。

树林里面还有凉亭,可以小憩,而且凉亭恰好处在高处,坐在里面,便能直接远望海景。

两人一走进凉亭,林与鹤就看到了备好的软垫。

……不得不说,陆先生的细心程度,也在一次又一次地刷新着林与鹤的认知。

林与鹤坐在软垫上,他坐的地方没有护栏,可以直接面朝凉亭外。陆难没有进来,就站在林与鹤身边。

他指了指凉亭旁那棵最高大的树。

“这是当年我父母种下的木棉树。”

林与鹤仰头看向那棵枝繁叶茂的粗.壮树木,未到花季,木棉花尚未盛开,不过只看树木的长势,也能想象它开花时满树艳红的壮观景象。

“它长得好茂盛。”林与鹤说。

他回头看向陆难:“叔叔阿姨的感情好像很好。”

陆难望着那棵木棉树:“嗯。”

“我父亲是精算师,母亲是风险投资师,他们在一起很多年,当初泰平就是他们一手创办的。”

原来两位都是金融领域的精英,难怪陆先生这么优秀。

林与鹤道:“职业能互助,可以一起工作,挺好的。”

陆难却摇了摇头:“不,我母亲原本是一位方程式赛车手。”

林与鹤愣了愣。

这实在出乎了他的意料。

他忍不住问:“那他们是怎么……”

“他们是在一场宴会上认识的。”

宴会乏善可陈,众人各怀心思。厌倦了应酬的陆父躲到了一个偏僻的阳台,正好遇见了同样被迫来参加宴会的陆母。

很俗气的开始。

谁也不知道,从此便是一生。

林与鹤听完,问:“那阿姨是后来转行去做了风险投资师吗?”

方程式赛车手,听起来就很酷。

但是为爱转行还要更酷一点。

“嗯。”陆难说,“他们的差别不小,所以之后生活的变化也很大。”

陆父也一样,他原本是个冬天出门都会嫌太阳太大的人,后来却成了各大野外活动俱.乐.部的会员,还考取了滑翔伞B证。

向前迈出那一步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喜欢一个人就是可以为了他变得更好。

陆难说:“所有人都说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但他们并不这么觉得。”

林与鹤微怔。

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这是林与鹤也说过的话。

“可我们所处的,原本也就只有一个世界。”

陆难看向不远处的蔚蓝大海,他的声音低磁,伴着阵阵海浪,格外惑人。

“同一片天,同一片海。”

林与鹤心口微胀。

海浪依旧在轻缓地拍打着海岸,一次又一次,宛若亘古。

林与鹤出神地望着海面,许久,才轻声道:“海很漂亮。”

陆难却已经收回了视线。

他看着林与鹤,薄唇微抿,突然道:“我想吻你。”

林与鹤愣了一下:“……啊?”

陆难站在林与鹤面前,低下头来看他。

“今天风景很好,海很漂亮。”

“我可以吻你吗?”

林与鹤手指微微一蜷,最先涌上来的的确是紧张、疑惑、茫然,但很快,像海浪冲刷海岸一样,那些情绪也都被冲洗殆尽了。

只剩下一点令人眷恋的温暖。

也许忘记协议需要一个开始。

而这个开始其实也并没有那么难。

风景很好,海很漂亮。

他们在飞鸟振翅和木棉生长的声音中接吻。

——

天阴得很厉害,乌云遮蔽了天空,连落日都没能露出几分光亮。

傍晚七点多钟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被邀请来的同学们今天下午已经返航了,他们赶在了雨落之前起飞,很幸.运。因为天气不好,腿脚也不算方便,林与鹤并没能亲自去送他们,大家约好了回去再见。

从海滩上回来,林与鹤和陆难就在酒店里逛了逛。老实说,虽然没能外出,但在这的游览对林与鹤来说也足够丰富了,酒店里不仅有泳池游戏厅,甚至还有一个巨幕影厅,效果相当令人震撼。

等他回到房间时,都已经是十点多了。

林与鹤冲了个澡出来,看见外面路过的陆难,就又迅速转了回去,给自己被咬伤的唇涂了药。

涂完,他才终于放心地走了出去。

结果一回卧室,林与鹤就看见拿着消炎药膏的男人坐在床边,朝他抬了抬下巴。

“过来。”

林与鹤后颈一凉。

居然把腿上的伤忘记了。

“我自己来就好。”林与鹤匆忙表示,再怎么说,他也是个医学生,“伤已经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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