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善逸松开小田切俊树的衣领,“师兄才是你应该说对不起的人。”
炼狱杏寿郎皱了皱眉,沉声说道:“今天的事情我会如实上报给主公,但是关于有栖川少年的事情,希望你们不要透露出去一个字。”
*
有栖川郁时在窗边坐了一整天。
窗外下着雨,窗户打开了一条缝隙,细密的雨丝透过缝隙落在他的脸颊和额头上。黑色如墨般的发梢被雨水浸湿,黏黏糊糊地贴在颊边。
他坐在榻榻米上看了一整天,从窗户打开的一条缝隙中窥视一方世界,看天光从云层中泄露、再到阳光弥散黑夜笼罩。
在小田切俊树说出“怪物”两个字的时候,有栖川郁时觉得自己心底那道已经结痂的伤口再次被撕裂开来,被残忍地淋上盐水,疼地痛彻心扉。
其实有栖川郁时本来应该已经习惯了。
在现世的时候并不只有他一个亚人而已。但亚人身份的曝光就意味着会被全世界抛弃,就连父母都会称之为“怪物”。
如果连本应为孩子而对抗全世界的父母都认为那是怪物的话,还能将希望寄托在谁的身上?
所以有栖川郁时本来已经习惯了被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待——那不是看同类的眼神,而是用眼角余光,审视着一个能为自身带来利益的怪物的冰冷眼神。
但是自从来到大正,有栖川郁时就觉得仿佛从牢笼和枷锁中被释放了。
这一年的时间,在这个没有人知道亚人的世界,又让他觉得自己可以做回一个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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