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文停顿,暖烘烘热乎乎的身体拱进阿瑟兰的怀里,在他脆弱的眼睑上,落下温热稠密的吻。
阿瑟兰剥了衬衫,只留下深色的军工背心,他的肌肉很漂亮,比过去结实了许多,胸肌饱满,在中间留下一条深色的沟壑。
宽肩,窄腰,长腿。
埃文面无表情,慢慢红了脸,唧唧复唧唧。
很正常,谁在繁衍的时候不需要解扣子,脱衣服,坐上柔软的床铺呢?
脱了衣服当然会看到一些裸露的皮肤,看到背心,看到皮肤上细小的绒毛。
但平时也会看到这些,所以并不需要紧张。
阿瑟兰表面从容,镇定,事实上他停留在第七颗纽扣很久了。
看一眼雄虫。
雄虫穿着长袍,努力把自己从无法解开的扣子里挣脱出来,结果只有越解越乱。
阿瑟兰找到了发泄和对比的地方,做虫族都是这样,当看到对方比你还要紧张的时候,不知不觉,就会轻松许多。
阿瑟兰挑眉,抱怨说:“你怎么这么笨。”
一边骂骂咧咧的嫌弃,一边细心的帮在筑巢期,没有纽扣概念的雄虫解开扣子。
十分钟后,阿瑟兰骂他:“你不要脸红,明明是我摆出一个十八禁的姿势,你为什要脸红!”
脸颊和心脏叫嚣着我不害怕。
但一个飞快的跳动,一个像掉进染缸的发面团,红的快要滴水。
埃文脸红的像个会喷气的茶壶,咕嘟都的往外冒着热气,接着他做了一个极为反常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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