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生割他的肉,不光是去腐肉,她得割去一层薄的好肉,才能避免伤口继续腐烂。
铲片做手术刀,哪怕她磨得非常薄利了,对于割肉来说,仍然是很钝的。
那就更痛啊。
她别无选择,只能继续割……
随着恭桶里扔的腐肉越来越多,他新割出来的断口也在渗血。
萧夜衡硬是哼都不哼一声。
颜水心真怕他死了,抬眼,瞟见他仍然睁着眼眸,复又放下心。
过了好一会儿,他左腿的腐肉尽数被割去,她拿起之前偷来的药涂成薄层敷在他伤口上。
药有很好的止血治伤功效,眼看着他的伤口敷药之后不再流血,她稍松了一口气。
从袖袋中取出另一片事先用酒浸过,晒干的肚兜片,她当成绷带,缠在他敷过药的伤口上。
总算处理完了他的伤。
眼见萧夜衡不知何时昏了过去,她伸手探他的鼻息,还有气。
她安慰自己,他会没事。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她不禁庆幸,今天的太阳落山得晚。
让她得以借着晚霞射进气窗的余光,给他治了腿伤。
此时,天色完全暗了下来,银白的月光从墙面靠近天花板的气窗照射进来,光线却暗得堪堪只见五指。
木板床上沾了很多割他腐肉时流出的血渍,一直流到地上汇在一滩。
颜水心就着差不多是摸索的光线,拿起其中仅余的半片肚兜当抹布擦拭血渍,将木板床与地面的血渍擦一遍。
用碗里的水省着在恭桶上方淋洗肚兜布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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