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瞄了一眼。
他衣服上湿了一大块,裤子上也落了几滴,在不可描述的地方,看样子有些尴尬。
“小七漾故意这样勾引我是不是?”
被他这么一逗,杜七漾原本苍白的脸又红了。
脸上颜色十分好看。
她赶紧擦眼泪。
衣袖往脸上一阵乱糊,完全不管那么多,先把眼泪都擦掉再说。
“那现在跟我起来。”傅冬城松开她,站起来。
他朝杜七漾伸手,也要拉她起来。
杜七漾让他拉了。
再走没两步路就真的能出去了。
总不能一直在这待着,就这地方,看起来安安静静的,周围不知道藏多少人,上面也不知道多少摄像头。
可杜七漾站在原地,不肯动。
“舍不得出去?”傅冬城问。
“你——”杜七漾犹豫的看了眼他裤子上的泪渍,欲言又止。
他今天穿的是一条浅色的裤子,有什么痕迹在上面,真的……特别明显。
“反正咱们也是这个关系,让别人看到误会就误会了。”
傅冬城脸皮厚,故意摇头:“我没关系的。”
他看杜七漾真的憋红了脸,不时窘迫的看向他的裤子,简直是可爱又有趣。
刚刚还在怕鬼,一下又顾起羞耻的问题来,担心起他的裤子了。
“我遮住。”傅冬城逗够了,把外套往前面一拦,挡住了。
杜七漾还在担心,眼神小心翼翼,又瞄了几下。
“别看了。”傅冬城对上她的眼神,杜七漾慌张之下,像做错了事的小孩被抓个正着。
“再看假的就成真的了。”
傅冬城的声音明显紧了紧。
“七漾现在要不要试试?”傅冬城挑眉问她,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
试什么?
七漾怔了下,眼里好奇写着这个问题。
傅冬城靠近她耳边,哑声道:“验验货。”
明明眼神媚的要命,怎么这么纯呢。
傅冬城去拉她的手。
杜七漾意识到什么,烫到了一样,猛然把手收了回来。
傅冬城手心一空,只笑了声。
“来、日、方、长。”
傅冬城一字一顿,话里别有深意。
“小七漾千万别脸红啊。”傅冬城转头,故意逗她:“那就更完蛋了。”
别脸红啊,越脸红他越喜欢。
被狗男人当做了叼在嘴里的肉,那不就只有被吃干抹净的下场。
“你脸才红。”杜七漾本来还害怕,但被他这么一来一回说了几句,耳边就只剩下他的声音了。
狗男人的声音像有魔力,一句一句说着,渐渐就把人的意识给占据了。
“好像有点。”傅冬城扬着左脸到她面前,笑道:“你摸摸?”
“七漾太好看了,我想不脸红也不行。”
这一句他怕夸的绝对真诚实意。
杜七漾明明知道他信口胡说,可还是被撩的心尖直跳。
他的说话动作,和一脸认真夸她的样子。
再配上这张脸。
太勾人了。
男人也能像妖精一样,勾人勾的那么厉害。
杜七漾直到跟着他出了鬼屋,脸红心跳的,还没有缓过来。
“本来还有其它好玩的。”傅冬城看了眼杜七漾这样子,知道再带她去玩,她也没这个精力了。
“算了,送你回去吧。”傅冬城打开车门,请杜七漾上车。
杜七漾确实被吓得胆子破到头了。
刚刚那刺激,没个一两天,她肯定缓不过来。
依旧在宿舍门口下了车,傅冬城从车里看向她,嘲笑道:“别吓得晚上做噩梦了。”
“不过,告诉你一个秘密。”傅冬城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正如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傅冬城绝对不会说什么正经的话。
杜七漾心里清楚的知道,却还是走了过去。
“睡觉前,多想想我。”傅冬城压低声音:“梦里多想想……能舒服的上天。”
不要脸的。
杜七漾皱眉,明显嫌弃了起来。
“给你发微信要记得回。”傅冬城调笑完了,扬了扬手机。
加了个微信,跟假的联系方式一样,杜七漾自始至终就没有回复过消息。
“对了,还有一件事。”
傅冬城本来都要走了,想起什么,动作停下,伸手拉住杜七漾。
“醉生那活辞了。”
既然是他的女朋友,那他养得起,不用去那地方当服务员。
再怎么说那也是个酒吧,她又长这么一张脸,多少人像他一样馋着她。
保不齐的。
“我——”杜七漾面露尴尬。
辞个鬼啊,本来就没当过。
“你不好说我帮你说。”傅冬城只当她不敢去说。
接着他扣了扣窗户,放开她,警告她:“以后不准再去那地方。”
傅冬城说完,搭在方向盘上的手一动,开车离开了。
杜七漾马上给程晏打电话。
只是这二百五不知道在干什么,连打了几个电话都不接。
.
老地方,醉生二楼包厢。
傅冬城已经有一周没来过这里了,说是忙着正有事。
孟京刚刚还在念叨,他傅冬城能有什么事。
最大的事也就是他最新看上那位小妹妹了。
顺带发扬他绝世色鬼的精神。
他推门进来的时候,孟京手上正拿着牌,几个人围了一圈在斗地主。
“你来了正好,快替我。”孟京一看见他,简直抓住了救命稻草。
“再输一局,底裤都要被扒光了。”
“什么颜色?”傅冬城扫了一眼,道:“正好我最近要买,借鉴一下。”
他放屁!
孟京一听他头不对尾的说话,心里停顿了一下,想着不对。
他马上捂住自己裤子。
傅冬城这个人,从来不按常理出牌。
他突然这么说,谁也摸不透他的意思。
孟京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他丫真想扒了他的底裤。
“我是多可怜才要去捡垃圾。”傅冬城瞄了眼他的动作,语气不屑又嘲讽。
“我只对美人有兴趣。”
说完他在江穆旁边坐下。
“给我算一卦呗 。”傅冬城懒懒躺在沙发上,脚一跷起,吊儿郎当的不得了。
江穆停下敲键盘的动作:“什么?”
“算算我还能活多久。”
江穆沉默。
“算不了。”
是算不了还是不肯给算。
傅冬城知道,江穆心里都有数,取决于他说不说。
他是个极能忍的人,有些事情他知道了,不说,能憋上一辈子,一句话没有。
“他刚刚斗地主连输两局。”孟京指着江穆说:“神算子要是真算神了那能输吗?”
“我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