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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桐用上了电动车,要比自行车快,可惜不敢开车,不然十里地算什么?“爹,娘,开一下门”雨桐在外面轻声喊道。
屋里点上油灯,门打开,出来的是大哥周振东。腿脚有些拐,“大哥这是咋拉?”
“没事,崴了一下”周振东拉冰兰进去关上门。屋里男人都在,估计小兰跟嫂子侄子们睡去了。
周继民躺着没起,只是睁开了眼。李氏挣扎着起来:“你怎么又跑来了?”
“我爹怎么样?”
“有些发烧,白天着凉了,也是气得!”李氏道。
冰兰过去一诊脉,果然是风寒。但是手上的勒痕还带着紫色,有些地方磨掉了皮肤。周继民通红的眼睛诉说着当时的屈辱。冰兰可以想象到,那么一条硬汉子,何时受到如此境遇?侮辱他的可能是那些最不学无术的流子人渣。
要了一碗水,化开一包药:“这是感冒药,大哥让爹喝了,出一身汗就差不多。”
“哪来的?”李氏问。
“别问了,我给你们留下一些,但是要藏好,别给人看到”冰兰找了一些伤药和感冒药交给周振东。随后问村里情况,周振兴满脸怒气:“当初我们帮过的那几家忘恩负义,一个个满口胡说八道。
给咱们家编造了一堆莫须有的罪名,什么投机倒把,日伪军的走狗,群众里的汉奸。就连我和大哥做木匠活都是压榨劳动人民的汗水。这不胡扯吗?现在经他们这么一检举揭发,咱们家可就不光是富农,而是特务汉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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