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样,很快就离开了包厢。
他一直庆幸的,是能以陌生人的身份和他生活在同一个世界,可是痛感是相通的。
他尽量避免,不看不听,就能忘记忍痛的苦难。
早上五点,喻南齐换了一身衣服下班回家,手机上有几个小时前应曦发来的消息。
好几条消息的中心思想就是许奇帆又被抓了。
已经抓了好几日,现在才有新闻。
应曦的父母当初就是在许奇帆铁政下走投无路的工人之一,父亲在上访的路上突遇车祸,同去的十三人死了八个。
喻南齐遇到他的时候,他还是一个苦学暗杀技巧的骗子。
现在新闻一出,应曦连发了几条消息,最后说起他道听途说的消息:“听说这次是上面变天,有人搞他,那他会判死刑吗?”
喻南齐回忆了自己签过的合同,听过的话,对这种刑量有个大概的估计。
回家后回复应曦的消息,死刑是不可能,坐牢也是几年。为了不让应曦感到失落,强调了这些对许奇帆的仕途是致命打击。
虽然喻南齐说过自己只是高中肄业,应曦平时也叫他城里来的乡下人,但成语说大智若愚且智者少言。应曦一直都觉得喻南齐嘴里的话说服力很足,也都有道理。
所以应曦马上发来语音:“好吧,冷静下来。只要他有报应就好。”
又好奇:“你怎么这么清楚,连他犯了什么事都知道,我看新闻上没说啊。”
喻南齐放下手机去浴室冲澡身上的油烟味,半个小时后出来也没有了回复的意义,心安理得地准备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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