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第二天还是按时去陪姬君故。
他去得太频繁,外籍保姆也和他相熟,从她们那里得知,姬少越特意没让姬君故学中文,或许是不准备回国。
很多人都分析过姬少越每一个举动的商业含义,推测他是否有重心转移的倾向,甚至是一些居心叵测的阴谋,但在任何采访中,姬少越一方的说辞都是保护家人。
而这么多年姬少越的工作重心也没有朝某个方向倾斜,他情愿脚不沾地地忙碌,是不愿意被打扰已经归于平静的生活。
姬少越不在这里长大,也不亲近自己的亲人,第一次犯错,结果就挫伤傲骨,除了流言和惨烈的记忆,这里的确不适合开始新的生活。
喻南齐无可避免地开始想,姬少越如今的这些举动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这让他越来越慌张,但银行的手续一直办不下来,他也很难对刘清开口辞别。
就一拖再拖。
“为什么说它坏?”
“有一种鸟,把蛋下在别的巢穴中,破壳的雏鸟不仅会挤走异父母的兄弟,最后还会把它寄居的巢穴毁掉。”喻南齐纤细的指尖点点书页上彩绘的鸟,“就是这只。”
他的说法对一个宝宝来说有些残忍,喻南齐生疏又温柔地环着他,“别害怕,它没那么可怕。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姬君故问:“谁这么说来吓你?”
喻南齐觉得好笑:“你好聪明。我今天要走早点走,你一个人等爸爸好不好?”
姬君故像条小尾巴,跟着他又可怜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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