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噎:“什么?”
“第二节课下,她就和好友一起离开学校了,明日是话剧表演,她们要去买东西。”善善面无表情说完,又低头收拾东西。
她指的就是师凌美。
司机还想开口,张了张又顿住了。
二小姐又听不见,此时低头就是不想再说话的意思。
重重雨幕里,汽车终于发动,很快消失在路边。
学校离师家也有点距离,善善坐在后面一不小心还睡了一觉。
“哥哥,快来看,我给你画了一幅画!”
已是少年模样的他刚从门口走进来,就看到妹妹在向他招手。
少年穿着浅色衣袍,一身华服映着身旁的银杏树。
他浅笑着走近,在她期盼的目光中皱眉凝思好一会儿,还是夸到:“真不错,尤其衣带画的特别像。”
善枯还骄傲着:“我画的可用心了,看吧,画的多好。”
本该是万分和谐的场景,几番话落,梦境却忽然发了翻天的变化。
本该是兄妹的两人,站在院落里像是有情人一般拥抱亲吻起来。
善枯在这梦里更像是个局外人,看着他们抱在一起,行为越来越露骨。
她心底埋怨自己,不,这不应该的。
脸颊却悄悄红了透。
这些年陆陆续续做了许多梦,到了前两年梦里的关系忽然发生了变化,就像现在一样。
哥哥一边逗着妹妹开心,一边脱下了她的衣服。
梦里的她很害羞,似乎不愿意在外面,最后还是磨着他将她打横抱起往屋子里去。
善枯的脚步也不由自主的跟着他们动作。
庄周梦蝶(7)
“哥哥,你快进来吧,呜呜,我真的受不住了……”
带着哭腔的娇吟,躺在床上的她身下已经湿了一片。
这屋里处处透着闺房的气质,柜角还摆着鲜摘的花。
纱帐垂落在床前,善枯一层层掀起。
如拨开云雾般,就看到哥哥覆在自己的身上。
底下躺着的姑娘,红晕毕现,双眼迷离,眼角的媚意遮也遮不住。
她对男子吐着小舌,像是一个勾人摄魂的妖精。
善枯自己看着都红了脸,何况是正迷其中的男子呢。
哥哥亲吻着她的额头,一寸寸吻遍她的脸,顺着脖子,吮吸她饱满的胸乳,牙齿轻轻磨着顶端红梅。
一只手在她身下不停抽插,弄得淫水连连。
此时善枯莫名和梦里的她融合在一起了,陌生的快感的自身下一波一波袭来。
她忍不住呻吟大叫。
却是哥哥掏出他的鸡巴一把对准了穴口噗呲冲刺进来。
“啊!嗯啊嗯…………”
他开始动作,一点不停歇,动的勇猛厉害。
她感觉到自己穴内在紧紧攀附着他,他将她小小的一块撑开,尽根抽出那一刻,穴口都变成了一个小洞形状。
“善善,哥哥要去北疆了。”
就在这浓情时刻,他忽的说出叫人意想不到的话来。
善枯不知道北疆,一瞬间,她似乎又回到了局外人的身份,从刚刚的抵死缠绵里醒过神来。
只见梦里的她顿时满脸的悲伤,她的眼睛本来是被他操干的出了泪,如今却是真心的舍不得。
她使劲抱住他,夹着他不让他出来。
“哥哥,不要走,不要离开善善!”
肉棒被她夹的勒疼,竟生生在穴里又撑开了一度。
他就抵在她穴心里研磨:“只这一次,回来后哥哥日日陪着你。”
因为在北疆吃了败仗,那一仗损失了十数万人,南安王一蹶不振,被皇上召回京城静养在家。绯叶临危受命,皇上当朝发号施令,命他出征为帅,大捷归来。
捷,则为他正名,为他赐婚。
善善呜呜哭泣,根本不理他。
她将他的手抚上她的心口:“哥哥你摸摸,善善这里都是为你跳的。”
眼泪一滴滴似火烫在他的心里,他紧紧抱住她:“对不起,但哥哥这次必须去,你好好在家里等我,等哥哥回来让你风风光光明媒正娶的嫁给我好不好?”
她抹抹眼泪:“春岁说的都是真的吗,我们不是亲兄妹?”
她终于放松,他也得以动作起来。
再次不急不缓的抽插,亲吻她哭红的眼睛:“自然是真的,你等着,等着哥哥回来娶你就好。”
他刮刮她鼻子:“小哭包,你还不担心担心自己,叫你绣一个手帕都艰难,你还偏要自己绣嫁衣,等我回来你还没绣好这可怎么办?”
“女子嫁衣都要自己绣的。”她嘟囔。
哥哥却没给她回应,一下吻住她的小嘴在她身上开始大力挞伐起来。
……
轰隆,外面电闪雷鸣,夏季的雷公真暴躁,可惜再暴躁善枯也听不见。
不过她还是悠悠转醒来,腿间有些黏腻的不舒服,她立马并拢双腿,将布包放在腿上抱着。
车已经开到师家大门,雷大得要命,雨却已经停了不少。
守卫打开门,一眼可见,里面多了许多车辆,屋外站着一排穿着军装的人。
看来西都省的大将军已然到了。
大门敞开着,军士确认了她的身份才放她进去。她轻轻走进,在门右侧的沙发上,有几个人点烟喝着小酒。
她去厨房端了一杯水,那一侧的人还在交谈。
“关水的兵都撤了……签了协议……”
头渐低下去,口型也不清晰了,她看不太清。
客厅右侧待客的玻璃门拉开,就在沙发不远,师绯松松领带走出来,里面听得出来吵囔的声音很大。
到她面前,一口气叹出来,伸手就拿走她手上的杯子:“里面太吵了。”说着一口饮尽。
善善望着他的喉结,一时愣了神。
师绯在她眼前招招。
“魂呢,快回来了。你这衣服怎么脏成这样?”
他一说话,她又情不自禁盯着它唇,只好垂首:“没什么,不小心弄得。”
又有一个男人推开玻璃门,上面的花纹抖的她心慌。
那男人喊师绯:“快来,你舅舅找你呢。”
中年男人无暇顾及善善,缩了一下头就回去了。
师绯无奈一叹,将杯子还回她手里,摸摸她的头:“哥哥走了,你上楼收拾一下,回头我替你教训凌美。”
满满的水被他喝得干净,善善拿着水杯想喊住他,他已经开门又进去了。
算了。
玻璃门里灯火通明,花纹一点点映出里面颇有些压抑的场景。
一直整整一夜,楼下都无人入眠。
凌美也没有回来。
大夫人问司机,司机说了善善的那番话。
大夫人反倒释然似的,也不担心了,第二日还心情很好的起来为客人摆早膳。
善善拿了一块饼就直接走了,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