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让他咬,奶子在他手里蹂躏左掐右捏的也不喊疼,小穴更是鼓足了劲不停吸咬着里面的巨物。
让他情致大涨,入的又快又深。
直至情事结束,巫善又累又困,迷迷糊糊睡着之际。
嗯?刚才要说什么来着……
日子过得平平淡淡,整日里,巫善感觉自己跟那养了宰了吃的某种动物已经很相似了。
一应膳食,全是宫女端着过来,有时碰到帝绯无事,还有抱着她亲自喂食。
以至于巫善忽有一天自己拿起筷子时,都有点不怎么会用了。
算了,这样养猪……呃,养人的日子,也还算不错吧,她已经对这个世道麻木了。
诶,生活不易,巫善叹气。
盛京本来就是个非常古老的国度,这个国度里有无数的巫师和圣女。
帝绯力排众议立了皇后,巫善里三层外三层,全身穿的满满当当,跟着帝绯去祭祀台参拜先皇的时候。
她整个人都是懵的。
因她看不见,这一路都是帝绯搀着她走路,她眼上也重新蒙上了丝带。
本来还有异议的朝臣,在看见他们皇后长什么样后终于都闭上了嘴。
什么身家背景,来历成谜,有一张脸重要吗?有吗?!
巫善姓巫,又查不到过往究竟,去问大祭司,大祭司就嗯嗯天机不可泄露。
所以很多人都当巫善又是盛京哪个古老家族遗留下来的巫子。
巫子永远容貌不变是自然的,国主一辈子爱她赞她也是自然的。
就是没能有个皇嗣。
帝绯老去的那一天,巫善还是和几十年前初见她时一样漂亮。
只是穿着一身漂亮的宫装,眉眼间全是风情。
他庆幸的是,幸好她看不见,不知道他老去的样子有多难看。
她坐在床边,他就握着她的手:“你还记不记得你从前答应了孤,要帮孤找一样孤丢失的至宝?”
她已经能感觉到他手上苍老的纹路,这么多年一次都没有伤到他,最后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她也很想问问他,到底他身上有什么法宝。
没听到她回应,帝绯就兀自说了下去:“孤在年少时,一人独闯雪银山,是为了摘灵芝给我母后服药。没想到遇到雪崩,孤本以为那就是孤的葬身之地。
可是,孤竟然醒过来了,身上一点伤都没有。孤啊,也是在那时第一次遇见了你。”
“我?”巫善不解。
帝绯忽然笑了,将她手握得更用力:“是啊,我遇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一尊玉,一尊大玉。孤为了带走你,可费了不少力气。”
“后来,孤就把你养在了宫里,宫里人都说那是孤的至宝,是啊,怎么不是。孤心里也是这样想的。直到一年又一年,那玉身光泽纹路越来越亮,有时候孤乍一看好似玉修成了人一样。”
“再后来,孤的至宝忽然就不见了。大祭司为了寻你也是劳心劳力,最后还是孤向上苍献祭了十年寿命才得知你的位置。
原来,孤的至宝啊,竟真的化成人了。”
巫善愣了。
她想起很多年前她自寒殿里醒来,觉得那里太冷,就囫囵使法术遁走了。
她不知自己是哪里来,也不记前尘往事,最后为了吃,不,为了谋生,只好学着那些摊贩也支了个摊,她想了半天才在那招牌上写上算命二字。
因为她算的颇准,来寻她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
后来,有一天突然就有人带着侍卫围了她的摊子,还将她扔上了马车。
没成想,这一扔就是一辈子。
盛京迷情(全文完)
屋外又是大雪纷飞,盛京总是这样寒冷。
帝绯渐渐放开她的手:“是孤不好,迫你在身边陪了孤这许多年。孤以后就不再困着你了,天大地大,你愿去哪儿就去哪儿。”
巫善抿抿小嘴,扣着手指:“你都迫了这许多年了,为什么又不要我了。”
“……孤不是不要你,是孤以后都陪不了你了,人都有生老病死,孤希望你以后都高高兴兴的。”
丝巾下的眼睛使劲睁着,巫善忽然感觉好难过,眼睛里终究还是流出了一行行热泪,她的声音却不见有异样,依言答他:“好。”
……
盛京国主下葬那日,整个上京已经禁了三日的酒肉,民间皆穿缟素。
让世人啧啧称奇的是,国主薨逝下了皇陵,棺材封口的当下,皇后忽然推开工匠,然后自己也躺了进去。
帝王陵本就为的是皇上和皇后建的,这棺材自然也是两人一起合葬用的。
只听当时在场的人说,皇后躺在国主的旁边,众人皆惊,刚想劝,忽然棺材中皇后就化作了一块大玉,晶莹剔透,叫人心生震撼。
后有人感叹帝后之间感情至笃,也有人唏嘘皇后果然不是普通人。
而天阙之上的绯叶睁开眼来,天色苍茫,浮云星海。
身边是酒仙的一梦千年符花雕,他揉了揉额,只觉自己颇傻,竟真的信了这老头。
脑袋晕晕的真不舒服。
凡间苍天桑海,一瞬万年。
直到有一天,绯叶帝君应劫数下凡,带着一众师兄妹下山历练时,寻到了一处残败的皇陵,挖出了万年前的棺材,看到了横卧在棺中的大玉。
这一刻开始,生死劫就不再是生死劫,变做了情劫。
……
善枯醒来的时候,屋内空荡荡的。
各种摆饰,桌子椅子都是偏暗色。
她想支起身子,才发现自己的身体有多僵,缓了好一阵,才能慢慢挪动手指,然后是腿。
下床的时候更是差点跌倒。
她想开门,却发现门上下了结界,她连开都开不下来,无奈只好反身,又看到一面窗子,她走到哪儿又试探的打开。
窗子倒是咔一声打开了,外面是暗色的一片,连天空都是红霞漫天中带着灰暗。
这一下,惊了窗外的一群小鬼。
各个你搀我,我扶你,嘴里说着快跑快跑。
善枯喊住他们:“诶,你们回来,这是哪里?”
小鬼们才不回去,只有一个回头对她说话:“仙子,这里是我们大人的冥府!大人不让我们靠近你的屋子,被他知道我们要挨打了。”
说完,携着一群小伙伴跑远了。
冥府。
善枯张着自己的手看着,在客栈里和绯叶同归于尽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不是应该魂飞魄散吗,她怎么到了冥府?
她忽然顿住脚步,不可置信的抚向自己的心口,她一个玉人,哪里来的心?
善枯转身又去开门,这次门倒是不费力气就打开了,她颦着秀眉。
脚下踩着的是青石砖,砖与砖的缝隙里冒着黑气,她发现她正一个院子里,抬步,她直接朝着门口走去。
大门上没有下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