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重重的扔到床上,她吓坏了,唯恐魏尔伦摔死孩子;在最近一次争吵中,魏尔伦失心疯了,居然用蜡烛点燃她的头发,她的头发烧焦了一半,幸亏父母赶来救了她;魏尔伦喝醉了,但还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吓得当晚就离开了尼克莱街14号;而第二天,玛蒂尔德终于跟着父亲离开了巴黎。
维塔丽不禁唏嘘:瞧,这就是找了一个渣男的痛苦!
她很同情玛蒂尔德,希望这次她能下定决心离婚。
*
阿瑟常给她写信,但几乎不提魏尔伦,只说他自己,说他写了一些新诗,并把这些作品仔细誊抄下来,寄给维塔丽。
玛蒂尔德的信在2月的一天再次寄来,说已经向法院提出分居申请,并对魏尔伦提出了一些要求,魏尔伦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思考后,决定回家,还承诺要把阿瑟送回沙勒维尔,玛蒂尔德决定原谅他。
维塔丽将玛蒂尔德的信拿给兰波太太看,兰波太太一直认为玛蒂尔德就是“有钱人家的娇小姐”,很不喜欢她。她要维塔丽去巴黎看望阿瑟,她认为阿瑟不过是年轻胡闹,还没有到需要她这个做母亲的人出面的时候。
*
2月的巴黎还很冷,维塔丽仔细的裹着羊毛围巾,穿着粗花呢大衣,小脑袋上戴着一顶男孩子的小圆礼帽,手上戴了一双内里絮着棉花带棉布内衬的毛线手套。
阿瑟过的不怎么样,但没有饿着,也没有乱跑,还住在小公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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