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着他,冷冷道:“这故事好听得很。你这位魔教教主痛改前非,复又决心去死,莫非是在梦里也受了佛法感化,出家做了和尚?”
方天至便又笑了笑。
他没再回答,而是从容合十,轻念道:“阿弥陀佛!”
话到此处,一阵脚步声来,无伤提着长嘴壶,旁若无人的走进禅室,问道:“师父,茶够喝么?续些热水不要?”
方天至笑着摆摆手,道:“够喝了。韩施主已喝饱,欲回去了。”
韩绮很不高兴地走了。
临走时他还曾试图挖方天至墙角,向无伤和煦道:“你是雪惊的弟子,当如我至亲晚辈一般。窝在此处无趣,要不要跟我去白玉京看看?”
二人在柴房外相遇,方天至却仍在禅室之中。隔着半掩的门扉,他只听无伤仍用冷冷的声音道:“多谢不必。”
韩绮本不过随口拆台,此时反而生出点兴味,“你年纪轻轻,莫非真要和他一样在这山野里做一辈子穷和尚?山下的日子,你当真一点也不艳羡?”
一阵脚步声起,无伤仿佛走进柴房,铛地一声将长嘴壶放下了。
再开口时,他更加不客气:“若我真艳羡什么,我会自己去取,为什么要跟着你,等你来给我?”
不等韩绮再说甚么,他冷冷道:“何况,做穷和尚难道有什么不好?”
方天至驻足在禅房门口,听到此处不由莞尔一笑。笑罢,他心念忽动,去意油然而生——
无伤已经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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