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时候，修普诺斯的目光紧紧盯着阿波罗的脸，绝不肯放过她一丝一毫的神色变化。

“哎。”

感受到对方炽热的目光，阿波罗轻轻叹了一口气，“说真的，我现在给不了你回答。”

喜欢吗？

不喜欢吗？

明明是很简单的话，但是阿波罗心里却纠结成了一团。

要说对于对方完全没有好感，阿波罗自己都觉得不信。

她不是头一次面对这样的爱慕者，可面对先前那些人，阿波罗可以毫不客气地直接让对方圆润离开。

可对于修普诺斯，阿波罗只能和对方划清界限，而那么做也无非是不希望让对方因为自己而受到影响。

所以应该是有点喜欢的吧？

只不过这点喜欢还不足以让阿波罗奋不顾身。

所以她还是会考虑各种各样的事情。

譬如宙斯的态度，尼克斯的态度，她们自身的立场，如果双方真的在一起之后，会面对的各种事情……

需要考虑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以至于阿波罗都快无法认清自己的内心究竟有什么真实的感受了。

“没有办法回答吗？”

阿波罗这边快烦死了，修普诺斯却没有穷追不舍，只是放低了嗓音，“那么没关系，我会等你，等你到能够想明白的那一天。”

“其实殿下不必如此。”

被对方说的感觉自己仿佛是个渣女，阿波罗的笑容有些勉强，“毕竟这世界上女神那么多，除了我之外，总还会有一个让殿下心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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