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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裴嘉言太好操了,他不反抗也不呻吟说骚话,就小声地哭,断断续续。难受了要抱,伸出一只手时还有一只手在自慰,他根本不懂怎么舒服,就顺着我来,像条小船,我是包容他的海洋。
不,是他包容我,他用他的身体盛放我所有的不安和焦躁,让我随便怎么翻弄。
我从背后操,但看不见裴嘉言的脸时心里空落落,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他翻了过来面朝我。他发出一声惊叫喊哥哥,手还握着自己的阴茎打,我说不清怎么想的,大约真是精虫上脑了,握住了他那只手,然后亲他。
亲到后来变成了咬,我很难在裴嘉言身上坚持太久,但幸存的理智还是让我抽出来后握着两根鸡巴一起弄出精液,糊满了我们两个的小腹。
然后我们又贴在一起接吻,谁都没提洗澡或者别的任何事。
我觉得这才算温存,之前那些乱七八糟的小娘炮统统比不上和裴嘉言做爱。身心聚合的性,我灵魂都被他洗礼了。
可能我表情有点出神了,他咬一口我的下巴:“他们要把我送进精神病医院。”
顿时,做爱后那种贤者时间烟消云散,我坐起身。
裴嘉言眼角挂着泪水,他又说了一次:“爸妈要把我关起来,他们说我有毛病……哥哥你别赶我走好吗?”
6.
当天晚上我就失眠了,做爱后裴嘉言被我赶去洗了个澡,再出来腰酸腿软跌进被窝没多久睡着了。但我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他刚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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