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裴嘉言立刻要吻我,没有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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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跪在床沿操他,这动作方便用力往里进,裴嘉言的声音逐渐大了。
黄昏,筒子楼外面开始有大妈跳广场舞,裴嘉言叫着,然后捂住我的耳朵不让我听——他这动作也挺徒劳,我只听得见他说哥哥,听不见天边最美的云彩。
裴嘉言很会叫,我不喜欢发骚似的叫得隔壁屋子都听得见那种,也不喜欢一直说什么老公操死我之类,嫌恶心。他的程度刚好,有少年人的生涩,肢体再淫糜喉咙都放不开,夹着,缩着,用喘气声刺激我的海绵体。
他“嗯嗯”地小声喊,随着动作起伏,屁股肌肉一收一收,里面就更紧了,像努力往里吞,故意让我进得更深。我顶他,他的吻就胡乱地啃着我的耳朵和下颌。
裴嘉言舔人的动静和窝瓜没什么区别,是只合格的小狗,舌尖打着卷从来不在某个地方长久停留除非他想给我留标记。他对吻痕的执念不深但很爱吸我的舌头,我们牙齿也在打架,没有哪一处不负距离相贴。
裴嘉言被我操得屁股里又湿了,我余光瞥见床头灯,抱着他朝那儿挪。一伸手拧着开关,橘黄的光从双脚而上笼罩了裴嘉言的全身。
他被突然的明亮激得闭上眼,晕乎乎地喊不要开灯。我根本不听他的,光线能让我看清裴嘉言脸上蜜桃表面般的细小绒毛,他小腹的每一次收缩,大腿内侧的颤抖,脚趾放开的动作被投在了对面的白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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