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就有兴趣。
我知道他想听,把向日葵放在了脚边。
大叔先唱了首《挪威的森林》,他的嗓子像被烟熏过一样哑,但感染力十足。唱到一半已经有不少人驻足了,有人问可不可以点歌,大叔指了下吉他盒子的二维码。
那儿贴了个小纸条,写:点歌十元。
哈,比我有魄力。
于是问话的人拉着女朋友过去,他要给喜欢的女孩点一首《温柔》。大叔唱这种流行歌也很在行,有故事感,旁边不少妹子甚至拿出手机拍小视频。而点歌的主角拉着女朋友的手,在结束时突然跪了下去——
歌声差点被起哄淹没,男孩子拿出一枚朴素的订婚戒指戴在她的中指上。
或许有人会翻白眼,觉得好穷酸。
但当下围观了全过程,好符合我这个俗人梦中的爱情:求婚在一个普通的时刻提出来,对方也像讨论天气一样答应了。
定下终身也不过是爱到深处自然而然会做的一件事,没什么特别的。
《温柔》唱完了,一时没人继续,我挣脱裴嘉言的手走过去。
五十块钱放进吉他盒,大叔有点差异地看我。我就指了指裴嘉言的方向又指了指那把吉他,低头和大叔说了几句话。他笑着点头,把吉他解下来交到我手里。
这动作让围观群众又陷入了狂热的八卦环节,我没理他们,也紧张地不看裴嘉言。调了下吉他的音,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我很久不弹吉他不唱歌,知道自己聋而且爱跑调,但一时兴起受了刺激,总想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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