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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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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食都被他吃完了,只有一些旧衣裳,还有一些小玩意儿。

东西散落在榻上,林信随手翻了翻,却翻出那面玄光镜来。

林信揉了揉脑袋,才想起来,他去魔界是为了这东西的。

正好现在只有他一个人在,可以看看过去的事情。

他捧起玄光镜,放在案上,焚香净手,最后跪坐在案前。

他咬破了右手食指,挤出一滴血珠,涂抹在玄光镜后边的镜心上,然后拨转镜子后边的转盘。

玄光镜中开始显现出云雾缭绕的西山天池。

云雾弥散之间,林信还没看清楚谁的面容,他便往边上一倒,醉死过去。

在梦里,他也走在云雾之中,看不清楚脚下,他慢慢地试探着往前走。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忽然脚下一滑,“扑通”一声,他摔进池子里。

他下意识皱眉闭眼,却没有没过口鼻的水,有个人抱住了他的腰。

在水里,贴得很近。

那人对他,慎之又慎,不敢造次,只是扶着他的后脑,用唇碰了碰他的唇。随后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

林信睁开眼睛。

正巧这时梦醒,但是他看清楚了那人的模样。

仿佛只做了一瞬的梦,就立刻醒来。林信从地上爬起来,连忙去看案上的玄光镜。

镜中的“天池戏公鱼”也才刚刚开始,林信捧着镜子看了一会儿,只看清楚“公鱼”的脸,就将镜子倒扣在案上。

虽然他只想看清楚“公鱼”到底是谁,但是,这画面还是有些刺激的。

特别是主角还是他自己。

他将镜子扣在案上,不敢再看,一抬眼,却看见顾渊就坐在他面前。

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林信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顾渊跪坐在他面前,一动不动,不知道是真是假。

忽然又有些脑袋疼,林信低头,拍了拍脑袋,再转眼一看,那位顾渊已经起身要走了。

林信豁然站起,扫落案上香烛与铜镜。

他试探着唤了一句:“漂亮小鱼?”

这是林信天池调戏“公鱼”时喊的称呼。

顾渊没有否认,在原地站定,回头看他。

林信心想,顾渊应该已经走了,方才是他看着他出去的,他还把门给带上了,所以这应当还是做梦。

既然是梦,那就没有那么多的顾忌了。

他拢起衣摆,几步上前,伸手勾住顾渊的脖子,让他低下头。自己微微抬起头来,凑过去亲了他一下。

顾渊身形一僵,低声问道:“你在做什么?”

林信还如寻常一般,拍拍他的腰:“上回在魔界,你趁我睡着了偷亲我……”

他说的就是前几日的事情,顾渊不敢放肆,只是轻轻地碰了碰。

原来他没睡着。

想来也是,那时林信才被他咬了一口,对他自然是心怀警惕。说不准,那时他一来,林信就醒了。

顾渊有些庆幸,一则是林信那时没推开他,更没有抽他一巴掌;二则,所幸他那时候没有继续造次,而是忍住了。

他哑着嗓子问道:“你那时为什么……不睁眼睛?”

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林信的眼睛有些发红,他又揉了揉眼睛,就愈发显红。

“我要是睁眼睛,揭穿你,那要是……”林信轻声道,“连朋友都做不成了,该怎么办?”

顾渊心中顿顿的一沉。

原来他想的和自己一样。

他害怕给林信知道了心思,连朋友也做不成;林信也怕,怕戳破了他的心思,做不成朋友。

所以这几日林信总是试探他,时不时说他是“最好的朋友”。

他二人的心思,原本就是一样的。

月光偏斜,透过窗纸,照在林信面上。

林信却松开勾着他的脖子的手,往后退了半步:“那还给你了,以后还做好朋友?”

他是试探的问话,顾渊便冷冷地答道:“你的朋友太多,容不下我。况且,我看见你那群朋友,心里就起火。”

他抱着林信的腰,反手把门推上,然后将他抵在门上。

顾渊捏着他的下巴,用拇指使劲抹了抹他的唇角,想从他的唇上抹下来一些胭脂,但是林信今日没扮姑娘家,他唇上没抹胭脂。

顾渊用拇指拨弄他的双唇,定定道:“还不清了。”

醉酒的林信还没来得及思考他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只听见他说“做不了朋友了”,急得要哭,还没来得及出口的话,却都被顾渊堵了回去。

借着月光,顾渊看见他的颊上糊了一片眼泪。顾渊松开他,用手指抹了抹他的脸:“你哭什么?”

方才被技巧不太娴熟的顾渊咬了一下舌尖,林信吸了吸鼻子,握住他的手,隔着衣襟,抵在自己心口。

他带着哭腔道:“顾渊,完了,我要死了,我的石头心跳得好快。”

朋友之间,却糊涂得好像一场梦。

第45章 做梦

天光大亮,残香缭绕,林信趴在红狐裘上睡着了。

狐裘火红,更衬得他面似白玉。

他揉着脑袋,从榻上坐起来。

还是在他自己的房间里,房间正中的案边还放着他洗手的铜盆,香炉与玄光镜还摆在案上。

他记得,昨晚自己是喝醉了,收拾行李的时候,看见玄光镜,就想看看当晚天池的“公鱼”到底是谁,结果——

结果到底怎么样,他不记得了。

这时候,房门被人推开。

他下意识望去,看见顾渊站在门前,挽着衣袖,手里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小米粥。

顾渊回身关上门,然后近前,在榻边坐下。

林信专心揉脑袋:“顾仙君怎么在这里?”

他不记得了。

或许因为他喝醉了,或许因为他是石头心,总之是忘记了。

顾渊现在想想,昨晚好像林信哭了,关心的也还是能不能和他做朋友。

而林信好像,也并没有许诺给他什么。

顾渊放下木托盘的动作一顿,他垂眸,捧起粥碗,用木勺搅动了两下。

他若无其事道:“你之前拿我的簪子敲酒坛唱歌。我原本是要回去的,走到一半,想起簪子还在你这儿,便回来取。回来的时候,看见你醉死在房里。”

林信点点头:“哦,那多谢你。”

他隐约觉着好像不是这样的,顾渊好像是回来过,但是之后发生什么,他想想就觉得脑袋疼。

林信再拍拍脑袋,顾渊也很仔细地将米粥搅得温了。

顾渊犹豫了一瞬,还是将粥碗直接递给他。

林信捧着碗,抿了一小口米粥,才入口,便觉得舌尖钝钝的一疼。

他忍着疼,将粥咽下去。

“我是不是昨晚喝醉了,大吐一场,还咬了自己的舌头?”

林信小心翼翼地用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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