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伯父的《松溪钓隐图》。”
是啊!若是有人问起他们家的那幅《松溪钓隐图》来怎么办?
郁文问郁远:“那钱师傅既然是做这一行的,你能不能问问他,看他认不认识临摹古画的高手。我们请人临摹一幅《松溪钓隐图》来放我们家里。”
这样一来,就万无一失了。
郁远笑道:“鲁班门前弄大斧,请谁也不如请钱师傅——他就是这方面的高手。”
“太好了!”郁文道,“我刚刚还在担心牵扯的人太多,保不住秘密。”
郁远笑道:“您放心好了,人家钱师傅不知道见过多少这样的事,不然他也不会一发现夹层的画不对劲就喊了我去了。”
郁文颔首,道:“那就这么办!”
郁远应声收画,准备立刻赶往钱师傅那里:“趁着天还没有大亮,早点把这件事办妥了,我们也能早点安心,早点回临安。”
郁棠却叫住了郁远,对郁文道:“阿爹,这件事急不得。我寻思着,既然那钱师傅是这方面的高手,一事不烦二主,我们不妨请他帮着把这舆图也临摹一份。”
“阿棠,”郁文不同意,道,“我们不能再牵扯进这件事里去了,能离多远就离多远。不管这其中有什么秘密,我们都别窥视。有的时候,知道越多,死得越快,死得越惨。”
郁棠温声道:“阿爹,这个道理我也懂。可我更觉得,靠谁都不如靠自己。我们就这样能顺利地把画交出去固然好,可若是那班人根本不相信我们呢?难道我们还指望着他们能大发慈悲不成?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也不可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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