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秀娘红着脸道:“我姆妈给我准备了件朱红色的。”
郁棠笑了笑,道:“那我就穿件丁香色的吧!”
马秀娘哼哼着应了,小声和郁棠说起体己话来:“我姆妈悄悄给了我三张十两的银票,让我谁也不告诉,成亲之后免得买个胭脂水粉都要伸着手朝章公子要。”
郁棠从来没有这样的经历,她奇道:“你不是有二十亩地的陪嫁吗?”
马秀娘道:“我姆妈说了的,虽说那二十亩地是我的陪嫁,可那些收益都是有数的。章家不宽裕,若是我大手大脚的,怕是他们家的人会不高兴……”
郁棠不由庆幸自己不用嫁出去。
这样又过了几天,临安城都传遍了,郁棠觉得这件事应该十拿九稳了——那些人不来偷鲁信的遗物,他们就把它烧了。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这烫手的山芋都可以甩出去了。
郁文这些日子不是在家里研究那舆图,就是小心地打听着临安城有哪些人在福建做生意?生意做得大小?为人是否豪爽等等。有一次还被别人问起他为什么打听这些,是不是郁家准备改行做其他生意了。
他打了个马虎眼唬弄过去了,回到家里才发现流了一身冷汗。
郁文把这件事告诉了郁棠,道:“可见我这个人不擅长做坏事。”
郁棠直笑,有些担心父亲是否适合去京城或福建打听消息。
郁文却安慰她:“有一就有二,人都是需要机会练习的。”
这话也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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