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客商看中了,我们家也做不了,反而容易惹出事来,还不如不摆出来呢。”
郁棠一愣,道:“是因为没有银子吗?”
王氏顿了顿,声音更低了:“也不完全是银子,还是家里没有人手……”
就是家里没有这手艺。
这倒和夏平贵说得一样。
这些年来铺子都是大伯父在经营,她怕问得深了,大伯母脸上无光,支吾了几句,就和大伯母回到了铺面里,找了个机会拉了郁远说体己话:“那几个从江西请回来的师傅手艺怎么样?你觉得仅靠这几个人能行吗?”
郁远这几天也正为这事犯愁。
他道:“那几个师傅的手艺都一般。其中有个人还不错,但他擅长的是描金,我们家是做剔红起家的。阿爹的意思,描金便宜。我却觉得有些本末倒置。”
每家漆器铺子都有每家的特点,他们家花了好几代人才把剔红的名声做出去,这个时候改做描红,而且还是他们家不熟悉的工艺,郁棠赞同郁远的观点。
郁远这段时间和郁博为这件事已经争执过好几次了,王氏坚定地站在郁博这边,还说什么“欲速则不达,先用描金赚点钱,然后再想办法找些你叔父的秀才朋友们帮着画些新的剔红图样,铺子慢慢也就能缓过来了”之类的话。现在突然遇到个和他想到一块去的,他平日里强压下去的怨气骤然间就有些压不住了,忍不住道:“我也不知道阿爹是怎么想的?描金再好,那也不是我们家的手艺。这样丢了自家的根本,郁家拿什么立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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