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和裴宴讨论这些。
郁棠脸色一红,答了句非常安全的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自然是听从父母的。”
那你还敢到我面前来大放厥词!
这话都到了裴宴的嘴边,他猛地觉得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好像有些不合时宜……虽然不知道为何觉得不合时宜,也不知道以他随心所欲的性子为何就要忍着把这句话给咽了下去,但他还是忍了又忍,生硬地把话题转到了郁家的漆器铺子上:“你为何瞧得起那裁缝铺子的图样?我瞧着很一般。”
他的话音一出,郁棠长长地松了口气,她这才发现原来她在回答裴宴问话的时候一直心弦紧绷着。至于为什么,她望着裴宴目光灼灼的眼睛,一时也没空多想,直觉自己好像平安无事地从悬崖边逃脱了似的,让她本能地想快点揭过这一段去。她有点迫不及待地道:“那是您没有注意到他们家的绣工。他们家的绣工可好了。”她说着,就举例说起五小姐的绣花鞋来。
裴宴依旧是满脸的鄙视,道:“我要是没有记错,你们家铺子是做剔红漆的吧?”
郁棠连连点头:“您没有记错。”
“剔红漆不是以华丽低调而见长吗?”裴宴不以为然地道,“像你所说的图样,零零散散的几朵花,你准备用在哪些器物上?这种图样我不用看就知道,螺钿做出来才好看。剔红漆做这种图案的,既不能体现剔红漆的繁复工艺,也不能体现剔红漆的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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