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扬把她领到家,在书架上翻找:“这是我的笔记。”
她摩挲着牛皮封面,咋舌:“你还有笔记的啊。”
“这一年多的都在这里。”
“……哦。”
晚栀翻了翻,有一半是集训的,每题的步骤都非常简明扼要。
“我要回家吃晚饭了。”今天她爸爸承诺了一顿大餐。
奚扬刚开了罐啤酒:“过河拆桥。”
她双手合十:“谢谢啦。”见他将易拉罐放在桌上,盯着自己不为所动,迟疑半晌,上前踮起脚尖,含住沾着酒精的下唇。
奚扬眼神变得深邃,按住她欲离开的头颅,撬开牙关加深短暂的吻,呼吸加重,克制地松开前,咬了下口中嫩滑的舌。
晚栀呼痛,捂着嘴两眼汪汪:“大人不计小人过嘛。”
“送你。”
“不用了。”
“不会迷路?”
无语凝噎,他家在住宅区的最里面,每次都是被领着走的,依着晚栀路痴的性子,说不准还真会迷路。
路上一风韵犹存的妇人停下,不确定地盯着她:“晚栀?”
尽管有个不愉快的初遇,晚栀对她总保有一丝尊重和喜爱:“洛佩兹夫人。”
洛佩兹立马热情地拥抱:“好久不见。”
晚栀微笑,欣然回抱。
“上次都没来得及问你,这几年和你父亲过得好吗?”
“我们过得很好。”
“我听菲菲说你后来帮她找到她的生父了。”
“对啊。”
“也还有桩好事。”
两人不痛不痒地寒暄。
奚扬的脸色也从初时的有礼变得更加疏离,恨不得冷成一尊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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