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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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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垣耐心地提醒:“双吟巷,那家茶铺对面。”

“哦!是那家!”少女恍然大悟,很快又露出不解,“你说他家掌柜主动上门,要把店租给我们?”

江垣点头。

可是那家店,不是没有租赁意向吗?

“还比市价低了两成?”

“是。”

初好一言难尽地看着他,半天憋出来一句,“……骗子吧?”

“……是清缘居吕掌柜本人。”

哦。

“那……你观他状态是否正常?可有疯癫或是异于常人的举动?”

江垣深吸了口气,“……并无。”

那就怪了,不疯不傻还是本人,无事献殷勤,太可疑。

江垣理智客观地分析:“吕掌柜的为人我还算了解,他是个可靠的合作伙伴,虽然我摸不清他此行的真实目的,或许有所图,但坑害我们的可能性很低,属下觉得可以一试。”

“好,那就听你的。”

江垣再次从屋中离开,站在门口,久久出神。

他觉得主子对他日益“宠爱”,不管他提什么意见,她都说好,这样“唯他是从”的感觉,让人有点飘。

该怎么委婉地说清,他对她无意呢……

想太多的江垣苦着脸,背负着手,迈着沉重的步伐渐渐走远。

有烦恼事的不止江垣一人,清缘居的吕掌柜完成了任务,忐忑地去了睿王府。

他从偏门悄悄进去,轻车熟路地走到了内书房门口,敲开门,是韩深。

还未行礼,韩深微微错开身,让他进去。

吕掌柜刚踏进书房,门就被人从外面关上,猛然回身,只来得及看到那人脸上的庆幸,以及望向他时,眼里流露出来的怜悯与同情。

吕掌柜:…………有点怕,想出去。

可惜天不遂人愿,一道低沉的男声传来,犹如地狱的召唤。

“进来。”

吕掌柜用力闭了闭眼,认命地挪进了书房,绕过屏风,看到了案桌后面的男子。

扑通跪倒在地上,“小王爷。”

贺阑正襟危坐,垂着眼看手中的书,喜怒难辨,随意问道:“事情办得如何。”

这话问得平淡,但总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吕掌柜总觉得有一股隐忍的怒气夹杂在其中。

他把头埋得更低,如实禀报。

前几日他奉命拒绝了一切有租店意愿的请求,今日又奉命上赶着给江家送店面,这其中的缘由他也品不出,更不敢猜。

“可见到江……见到家主了?”

男人似是心烦意乱,看了半晌也没看进去几个字,眉头越皱越紧,周身的戾气愈发浓重。

吕掌柜本能地缩了缩身子,艰难地咽了口水,“并未、并未见到江姑娘,是她家的管家与我商谈的。”

他埋着头等了半天,没有等到回音,以为王爷想继续听,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如实道:“与江管家的谈话十分顺利,那青年颇有些能力,我们与他合作,当是错不了。”

絮絮叨叨,还想继续说。

突然头顶传来一声巨响,一道劲风扫过他的头顶,紧接着,他感觉到自己垂在一边的头发湿了,微微抬头,茶杯的碎片就躺在他头前面一步的距离。

男声隐忍,克制着怒火,“滚出去。”

吕掌柜忙不迭地从地上爬起来,连滚带爬地出了书房。

书房外,看着他仓皇逃窜的背影,韩深叹了口气,抱着剑继续守在门口,目光所及皆是平静,耳边却传来屋内劈里啪啦摔东西的声音。

王爷发怒的时候,最好离得远远的,否则只会更招他心烦。

昨日从外面回来,王爷便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脸色十分难看,看人的眼神也十分冷。一直到此刻,这怒火颇有只增不减的趋势。

韩深抓了抓头发,仰头望着天空。

明明昨日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只是去了趟江家的茶楼,遇到了一群说闲话的贵女,其中一个贵女还企图靠近他家王爷,差点泼了他一身茶。

应该是因为这个吧,韩深自顾自点点头,毕竟王爷已然二十,家中还尚无妻妾,睿王妃啊,谁不想当。

以往每次出门时,都要避开那些女子,这京城的姑娘们啊,热情起来真是让人难以招架。

几日时间,店铺定下,江垣马不停蹄地与吕掌柜进行各项事宜的商讨,好在清缘居底子不错,不用大整,只需花上两三日稍作调整,便可开门营业。

当一切尘埃落定,对方提出想要见家主时,江垣露出了无奈的神色。

本着“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原则,初好日以继夜地沉溺于研究调味,终于确定了配方,嗓子再一次光荣牺牲。夜晚下了一场雨,她一身轻松地从书房出来,又受了凉。

“我家姑娘前日受了风寒,高烧不退,已经卧病在床两日了,非是我们托大,实在是身体抱恙,待姑娘病愈,再来拜访。”

吕掌柜心下一惊,连忙摆手。两人又寒暄了几句,他将人送出门外,望着江垣的背影,若有所思。

与此同时,原先那家小破茶楼在短短数日时间里,改头换面,焕然一新,来往的百姓纷纷驻足,谁也不知这新店是做什么的。

大家都在讨论这家店的雇主是何许人,半月时间,大刀阔斧地整顿店铺,绝非一般人做得到的。

越是神秘,越是能引发人的好奇。

不出一个时辰,这些消息都传到了睿王府。

当贺阑听到初好生病的消息时,正在誊抄诗词的手一顿,墨点印染了白纸,废了。

男人面色平淡地将纸团成团,随手扔在一旁,铺开一张崭新的宣纸,重新写。

韩深将话继续禀报完,静立一旁,等待指示。

长久的沉默过后,终于,男人停了笔,直起身。

“尾巴这么快便露出来了。”

贺阑手中执着笔,目光停留在字上,虽勾着唇角,眼里却分毫笑意皆无,那黯黑的眼眸深处,分明是寒潭冰雪。

有的人蠢,没关系,他可以替她解决。

韩深沉默了片刻,又递上手中的账册,垂首道:“城郊几处田庄和城内店铺的租金皆已上交,一切如常,只是……”

贺阑在一旁心不在焉地听着,见他停顿,抬眸淡淡看了眼。

“租给江家的那几家店铺,有些处于亏损状态,江家家主自从遇难后,那几个铺子的掌柜似乎是起了异心,江姑娘刚刚接手家业,属下担心……”

贺阑翻开账册,一目十行,很快便看完了。

“此事不急,她还没有多余的精力处理这些,况且那些并不会动摇江家的根本,不足为惧。”他重新将毛笔蘸满墨汁,在一旁的白纸上刷刷点点,突然轻笑,“都是些蠢货。”

韩深一看主子的神情,便知这浑水是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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