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却在对方一闪身下避开了,而那人同样左手一挥,他没来得及避开,脸上感到一阵刺痛。
他捂着脸上的伤口,正想朝对方心脏捅去时,他们之间的距离突然扩大了好几倍,而对方突然倒地,一动不动。丰叔叔正犹豫要不要继续跑过去补上一刀时,他们中间的地上突然冒出一个雕塑。
“雕塑?”那个浮在半空的视角又回来了。
丰叔叔这会没有看那个坐在椅子上的我,而是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他抬头望向半空中,点了点头,“是一个奇形怪状的雕塑,奇丑无比,如果说它刻的是个人,那该是头的地方却长着一堆手,而该是脚的地方,却蹦出一颗头。就像海煤镇“回归”那口井边上那棵最老的树一样。”
丰叔叔继续讲了下去。
丰叔叔那时候没来得及走到雕塑附近,雕塑就开始脱落一层层外壳,露出来的东西让他惊惧得忘记了呼吸。
层层叠叠的管道一样的东西互相缠绕着,蠕动着。管道上有各种各样的花纹,稍不注意还会以为是蛇。可它们不是,它们没有头也没有尾,它们各处的粗细一模一样。真正成为他今后梦魇的,是那些层层叠叠管道里,该是头的位置,的确有几只手伸出来,而该是脚的地方确实蹦出了一颗头。
那是隔壁项奶奶的头。
丰叔叔似乎察觉到我会想打断他,他伸手示意我听完。
可不一会,那个头就开始变换形状,那些手也开始枯萎衰老成白骨,再重新充盈。那头变成了丰叔叔的爷爷的头。再过一会儿,那头又开始变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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