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就算是结了亲的夫妻之间,结婚十几年,丈夫却都不知道有月事存在的也不在少数。
这种事本来就很少让外人知道,陈焕又从来都没在主子跟前伺候过,所以对此更是不太了解。
见陈焕实在是难受的厉害,枫黎咬了咬嘴唇,知道自己每次来月事都疼的恨不得满床打滚,这么一直拖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便有些破罐子破摔地想道:算了,反正俩人都这样了,在陈焕口中她都已经替他擦洗过身子了,知道了月事能怎么样?
她先是出门吩咐门外候着的小良子去端一杯红糖水来,而后又差小顺子去浣衣局找绪白,给绪白带一句“小日子不甚舒畅”,让绪白把枫黎的东西收拾了交给小顺子带慎刑司。
其实就是隐晦的告诉绪白,让她把枫黎自己之前缝的月事带都装个包裹给带过来。
红糖水先来一步,枫黎坐在榻的一边,扶着陈焕靠在她的身上,端着冒着热气的红糖水喂给陈焕喝,轻声道:“司公,这红糖水虽是有点烫口,但趁热喝,喝了就能好上一点。”
此时陈焕额前的发已经被汗水浸透,他紧皱着眉头,脸色有点惨白,一手紧握成拳,一手胡乱的揉着小腹,这种疼痛和以前受伤时撕开皮肉的感觉并不一样,是一种从身体里往外扩散的痛感,就好像一只手在他的身体里乱搅,这种感觉简直是……难以言喻。
“你到底,有什么隐疾?可是害惨了咱家……”陈焕说话声音依然不大,他感觉自己就连稍微提高些音量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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